祁风眠慢悠悠地写完了最后一个字,不回答对方的问题,反而举着纸给对方看:“这个格式可以吗?”
云星本没把这件事放心上,她现在对祁风眠的底限已经非常清楚了。
上次那个酸她就学了好久才明白,这次肯定得花费更多时间呢。
云星惆怅转,不知这件事跟自己学习有什么关系。
云星想了半天没想通就将这件事抛在脑后,转而继续担心自己即将学习的化学反应和地理知识了。
祁风眠放纸,心想这可是云星自己非要问的。他便很诚实地说:“大概学了半天的时间吧。”说半天还是夸张了,事实上祁风眠也就是看了一遍书就全会了,只不过知识太琐碎,他光是搜集资料就花费了很多时间。
祁风眠漫不经心睨了天真的云星,尾上挑,说:“我已经学会了。”他为云星计划之前就自己学了一遍,不然哪敢轻易让云星去尝试,
祁风眠已经放长刀拿起了旁边的笔,垂眉在纸上写字,准备写好了就直接在墓碑上刻字了。他一回便瞧见云星忧心忡忡的样,忍不住勾唇笑了笑。
云星不可思议地说
祁风眠盯着旁神不满的女孩,似笑非笑:“真不要吗?”
“多吃一什么?”云星没想明白,茫然问,“鱼吗?吃鱼有什么用啊?”
她也就随抱怨一句,哪里知祁风眠行动力那么快,说拿刀就拿刀,神经病吧!
祁风眠觉得云星笑起来的时候可,现在发愁的时候也可。他便忍不住故意逗她,说:“你明天多吃一?”
祁风眠手中的刀还没收回去,大半夜的温室里的墙投青年与女孩蹲于花海的的影,看上去意绵绵,结果一刻青年便举起了刀,花前月立刻变成了凶案谋杀现场。
云星问题很多,一个接一个,祁风眠没人信继续欺负她,觉得自家云星真是可怜惹人。
了。
祁风眠倒也想帮她,可惜云星这个异能谁也没招。他忽然想起来,说:“明天不是要去沙滩上钓鱼吗?”
云星惊讶地说:“你都会啦?!”她光听祁风眠说那些就晕,结果对方都已经明白了。
还商量,谁跟他商量啊?
她拉了把祁风眠的袖,没好气地说:“你好烦。我要背书已经够惨了,你不帮帮我,还天天吓我。”她这句抱怨不像是骂人,声音绵绵的像是撒。
她有些郁闷地说:“你学了几天啊?”说到最后一句,她便是有些试探了,想知到底难不难学,看看自己要学多久。
事实证明云星就是嘴上说一说。明明是她先提的殉,这会儿听祁风眠诱惑自己,她又立不乐意了。
小可怜生气了。她是小可怜,祁风眠就得是大可怜,总之两个人得同甘共苦一起倒霉。抱着这样的心思,云星缠着祁风眠待会儿跟自己一块看书。
他懒洋洋地说了句:“小可怜。”
云路线随意扫了,了,随后又追问:“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云星瞪着祁风眠手上锋利的长刀,小声嘀咕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