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一块犯事儿,又有丞相同僚拉他,到时候她父亲徐达一定也会趁机带领众臣一遭参本胡惟庸。胡惟庸便是一只长着八张嘴狡猾的狐狸,这次也逃不了。
朱棣笑着应一声,便将徐青青搂
朱棣笑赞徐青青通透,不过胡惟庸在这方面却自大又愚蠢得很。接着,朱棣又告诉徐青青当初她在凤阳用善言咒治好的‘疯’李茂,上就会派上用场了。
,要证据。”
“现在已经到时机让他指证胡惟庸了?”徐青青有些激动,她知朱棣一直没用李茂,就是在等最佳时机,一击即中。
“再有胡安,近来接连倒霉,脾气见涨,难免会惹事端。”朱棣再补充一句。
徐青青记得这个李茂,他是胡惟庸带去给刘基毒的大夫的学徒。后来被吓疯了,一年多以前,她用善言咒为他解了心结,李茂也鼓足勇气表示愿意面指证胡惟庸的恶行。
徐青青瞄一朱棣,估摸着朱棣大概也是从这些事儿中取了教训,后来又怕锦衣卫大,便设立了东厂。
怪不得胡惟庸事件之后,皇帝不再设立丞相,还开设了锦衣卫负责密探消息,直达天听。明显是被这些事儿给伤着了!
“在想王爷肯定不会冷旁观。”徐青青忙问朱棣都给胡惟庸挖了什么陷阱,说来听听,也让她兴兴。
朱棣随后问徐青青,可知胡惟庸为何要屡次三番刺杀他。
“因还有一个缘故,曾有士为他算命,说本王会是他的克星,如若不除,将来会令他不得善终。本来这个理由当初听来觉得可笑,如今倒是应验了。”
“其实你已经听到了。”
“王爷不买他的账,不给他面,还在父皇跟前说过他德行有失,他便气不过了呗。刘基,还有我爹,不都是因这个缘故遭他谋害?”徐青青说罢,有想到一,“不过他唯独对王爷手次数频繁,这倒有不太一样?”
“汪广洋?”徐青青惊讶。
朱棣摇,“是汪广洋。”
“机灵。”
朱棣抬手了一徐青青的额,“在想什么?”
徐青青忍不住哈哈笑起来,“是很可笑,谋害亲王当然是在找死,如何能得善终!这话甭对谁说,只要必会灵验。不知是哪家士这样厉害,居然能说这等废话来?”
“有异心者,偏信这些,以为顺应天命,便可大胆图谋。今后他每走一步都会留证据,成为他的命符。”
“这么说来,我们过不了多久便会有好消息?”徐青青兴地问。
徐青青听略有所悟地。胡惟庸主掌中书省,但凡有奏折参奏都逃不过他的,他早年便是凭此铲除异己,蒙蔽圣听,才会大到今天的地步。如今他敢如此猖狂,足见其发展的势力有多庞大,皇帝即便知,在置他之前,势必要先掌控好势态,将朝中一些相关紧要位置上的人先撤换掉,保证朝堂不会动,再去动手。
徐青青愣了,“就是刚才丘福所说的那个祥瑞?”
“左右丞相早就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如今汪广洋正在狱中,由他来指证汪广洋,更易被父皇相信。汪广洋急着自保,岂会认原本并非他亲手犯的事儿,自然就会把胡惟庸拉来。让右丞相汪广洋来指证左丞相胡惟庸,才是再有力不过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