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说完还有些歉疚,毕竟当初他认回徐青青的时候,起初在心里确实有所保留,并没有全心全意地完全将她认作自己的亲女儿。
徐达让徐青青给朱棣传话,让他尽放心。这事儿他心中有数了,回也会跟私交甚好的几位同僚一起商量,
“这事儿还要多亏燕王爷的提醒,不然我当时真会一门心思只认这被包裹谁了,谁就是我的亲女儿。那孩的尸骨我后来请仵作检查过,脚板平,该是遗传于父母,而我们徐家和谢家人都没有这种况。
“礼单现在拿过去就成,不过这礼还是等夜里悄悄地送,这种时候不宜大张旗鼓。”徐青青主动思虑到了,倒省得朱棣再费心嘱咐。
“所以师父没骗我,当时确实有另一个婴孩包裹着那条被?”徐青青讶异问,“那我――”
徐达终于得知真实的经过之后,松了气,直叹燕王此招极妙。当是如此才能动摇皇帝对胡惟庸的信,直接告状反而没有这样的效果。他就是个例,当初跟皇帝好说歹说,也抵不过胡惟庸带领一帮群臣巧嘴辩驳。最后的结果,皇帝只觉得他与胡惟庸对立,是政见不合而已,本没上心。
“此去北平,不必经常与京中书信来往,以免遭人弹劾,招惹忌惮。”
谢氏:“她不是计较的孩,说了又如何?”
徐青青应承,将徐达的嘱咐一一记。
看得她
“王爷说这之后也不能之过急,慢慢来,最好令对方不知不觉。”徐青青。
“到底什么事儿?”徐青青问。
徐青青琢磨了片刻后,让徐达和谢氏不必挂心,但这笔账她且先记了,回去后就找朱棣算。
“换是我,我也会觉得不是。”
徐达便把当初在路边挖到过那个孩尸骨的经过讲述给徐青青。
“那事儿也和青青说了吧。”谢氏扯了一徐达的衣袖。
以娘家好,她也好。再说拿这样的礼单归宁,她多有面。
过年前才终于确准了这事儿,那对夫妻并非本地人,穷得很,当年就是去凤阳亲戚那里打秋风,却没讨到多少好,便越想越悲凉,觉得这刚生的孩既然养不活,不如就早丢了。因瞧见包裹你的被好,便扒来裹在自己孩上,一方面指望那孩能活久被人捡着了;另一方面也觉得那孩便是死,也能有个好东西包裹着陪葬。那孩的父亲也是平脚板,如此也就确准了,你确系是我们的女儿。”
“怎么讲?”徐青青越发有糊涂了。
徐达愣了,瞪一谢氏。
徐徐图之。
年前三位王爷和胡惟庸的事,消息都被禁了,但多少有一些消息传,大臣们私里猜测颇多,连徐达都都不知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了。
徐达上赔笑:“其实也没什么大事,都过去了……当年为父认你的时候,其实并不确定你是否为我们的亲生女儿。但你这模样和母亲是真像啊,后来我真有种觉一定是,果然经过这两年的细查,还真查清楚了。”
徐妙书的婚期定在初六,看就要嫁了。徐青青去瞧了她和蔡老夫人,询问她大婚的一切可都准备妥当没有。
“都妥当了。”徐妙书羞地应承一声。
徐青青刚至魏国公府,就被谢氏和徐达拉住、关门、问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