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青见状,倒觉得有新鲜。照理来说孩记不好,别说这么大的婴儿了,两三岁的孩隔几日不见都有可能觉得陌生。小冬瓜似乎没有这方面的问题,刚见朱棣就很认他,跟他十分亲昵。这孩实在太乖了些,除了必要的事,比如饿了、了或病了,从来不闹人,且最笑。
“王爷这么难了,还关心妾,妾忍不住心悦。”徐青青有所收敛。
徐青青谅朱棣脚不好,便不跟他一般见识。
徐青青一早起来就吩咐厨房了养胃粥,待朱棣用完后,她为他重新涂了一遍药。见膝盖上的青紫况更重,禁不住叹皇帝罚跪这一招未免太狠了些。竟然连饭和都不给吃,若真跪个好歹来,该如何是好,可都是嫡亲儿。
朱棣见徐青青似有疑惑地望着他们父,问她何故。
“禁足反思,年也别想过了,过完年立刻就藩。”朱棣拉住徐青青的手,“倒是委屈你了。”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朱棣发现自己的侧早已经没人了。他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验,以前从来都是他先起床,徐青青赖在床上睡懒觉。
小冬瓜看见朱棣便乐,兴地举手臂,抓啊抓,挥啊挥。
徐青青一听说过年不必,反倒是他们自己在府里过,虽要‘反思’不能闹,徐青青还是忍不住有兴。
朱棣不禁笑了,默默看着那只半边额的徐青青,好半晌儿了,他嘴角的笑意仍未褪减。此刻若是有一张铜镜摆在朱棣面前,他定然不会认识镜里的那个温柔男人是谁。
,应该是担心他所致。
徐青青知朱棣为了不让自己担心,故意把况往轻了说。死是死不了,可也没少受罪。
“不像。”朱棣瞧徐青青很开心能够禁足,过年了,大家都喜闹,她倒是恰恰相反。不过这上,他们夫妻的想法倒是一致。
“不过轻罚,在自家人跟前丢脸罢了。若降爵罢黜,载史书,便是在世人跟前丢脸了。”朱棣低声告诉徐青青,其实没那么惨,并非滴不沾。陪侍的人们都有分寸,让若真让三位亲王跪死过去,他们都没命活。
“不委屈。”
徐青青暂且把疑虑抛却脑后,笑着凑过来,见小冬瓜乌黑的睛滴溜溜地盯着她,‘啊啊’咧嘴又笑了。他禁不住母泛滥,要把孩抱回来,朱棣却不肯了,让徐青青只看着便是。
昨天朱棣刚回来,那会儿徐青青见他疲累想让她早休息,都没敢多说话,自然也没有多问。
“年三十那晚,我们可以扫雪煮茶。”徐青青提议。
“父皇还罚什么了?”徐青青问朱棣。
朱棣目光深邃地凝视徐青青,似乎在探究她这句话背后的义。
“笑了?”
“用完早饭,王爷要继续卧床休息,把养好了才能走路。”
“王爷不喜?那就算了。”徐青青低眸
这厢朱棣刚坐起,耳房那边便有人小声说‘王爷起了’。接着,朱棣便见穿着一湖蓝裙裳的徐青青,抱着小冬瓜,甜甜地笑着走来。这女人怕是蜜糖的,走哪儿都能甜到人心里去。
朱棣连跪了三日,早就倦了,只是如今见到徐青青有些兴才想说话罢了。很快,朱棣也跟着睡着了。
朱棣伸手将小冬瓜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