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况怎么样?”
自从施岳骋和他告白之后,他便尽量减少和施岳骋的来往,以前不知就算了,现在知施岳骋对他的心思,再加上施岳骋对孟衍璋的敌意,段江秋是绝对不可能再和他像以前那么亲近。
段江秋今晚应该不会回来了,原本今晚会是一个好的夜晚,到现在这么大的房里,只留他一个人在这里胡思乱想。
他有些卑劣的想,也不知,施岳骋是真车祸还是假车祸,而且车祸不给医院打电话,也不给家人助理或者其他朋友打,偏偏只打给段江秋。
等到段江秋离开后,孟衍璋一个人坐在床上,上一秒他还以为自己的要烧起来,此时已经完全冷却。
除非哪一天,施岳骋真的只把他当朋友,当好哥们儿,他们俩才可能自然相,不过就凭他施岳骋对孟衍璋过的事,想回到过去那样要好,也是不现实的。
段江秋立刻坐起来,问:“你在哪儿?”
“嗯。”段江秋急匆匆的拿着外套去车库里开车。
孟衍璋原本就没有安全,如果被他知,自己的好友喜自己,自己还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和以前一样继续和施岳骋保持来往,段江秋心想估计孟衍璋该怀疑他是不是想墙了。
“那你注意安全。”孟衍璋叮嘱。
总归也睡不着,孟衍璋怕自己越想越多,脆楼将他们俩没喝完的酒开瓶倒来喝。
段江秋接电话的时候,他看见了,来电显示上面写着施岳骋三个字。
施岳骋将大概位置告诉他,话音刚落,电话那便已经挂断。
“我陪你去。”孟衍璋拉住他。
他的顾虑的确有理,倒是孟衍璋自己,有些冲动。
“这位先生运气算好,没有太大的创伤,况还要到医院行一步的检查。”护士小看段江秋长得好看,也不禁和颜悦的和他多说了几句。
听着,他的况非常糟糕。
再结合之前那一叠照片,孟衍璋有理由怀疑施岳骋的居心不良。
施岳骋满脸都是血,也不知伤到了哪儿,人已经昏迷过去。
他跑一段路,又跑回来,在孟衍璋的唇上亲了一,歉疚的说:“抱歉。”
坐在旁边,段江秋有些无奈的注视着,还在昏迷中的施岳骋。
真想把他踹醒。
段江秋顾不得其他,推开孟衍璋就往外走,“我朋友车祸了,我现在过去。”
他看起来好像瘦了不少,一脸的血也遮挡不住他的憔悴和颓废。
施岳骋运气算是不错,只受了外伤和轻微的脑震,刚才接电话的时候,段江秋听他那虚弱的声音,还以为他要原地去世,吓得段江秋提起就跑。
“不用,你刚拿了奖,不方便大半夜现在车祸现场。”段江秋刚才被|冲昏的脑,现在已经清醒过来。
房花烛夜,他和孟衍璋的第一次,就这么被无的打断。
段江秋幽怨的坐在床边,看着昏迷中什么都不知的施岳骋。
这种况他和施岳骋,要是还能像以前那样,心无芥的朋友,才有问题。
“我是他朋友。”段江秋对拦住他的医护人员说。
段江秋那边赶过去的时候,正好碰上救护车将施岳骋抬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