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祖当年杀了师祖之后，就是在这里自裁的。”

他慢慢挪了几步过去，里石棺不远的地面上，有一片涸变黑了的血泊痕迹，他原本就跪在这里，对着一空棺。

“够了！你闭嘴！”被几句话迫的心神大乱的魁变回了本，眉心的红纹透着一血气。

怪不得最后没有赶我走，原来是在可怜一个将死之人……没有利用价值又知的太多的人，就应该死了才对……

“姜煌……师兄陪你……别怕……”戎装未卸的挑男人跌跌撞撞地走了深墓，外甲的白长衫已染的血衣，脸上的笑容尽是温柔，“是师兄不好，你原谅我好吗……我去陪你……”

“命数难为，师伯祖……认命吧，你千年之前就已经该命绝于此。”

龙溟低垂着，万念俱灰地坐在棺旁，“他是不是很恨我？我求的太多了……他怎么会喜我……他该恨我的……他让我等的，就是这个吧？”龙溟绝望地笑了笑，看着沐岩提剑而来也无动于衷，颓废地坐在那里。

记得了……一直昏到现在。

沐岩没有解释，拿着手里的剑，“师伯祖这会儿手上不便，不如小辈来帮你。”

“这是哪里？”龙溟发觉自己手被绑在了后，绳索的材质很特别，他挣了一差把手腕勒断也没有挣开。

黑漆漆的一片，而且静悄悄的……所有官都消失了……不对，嗅觉还起着作用，有一腐朽的味飘在鼻面。

“嗯……”沐岩，“师伯祖亲手斩断了师祖心脉。”

沐岩依旧冷漠，了一把长剑，“不知师伯祖是想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你师祖是谁？”

“啪！”周围忽然亮起来，那是一盏盏的长明灯，怪异的是没有灯油还亮着无源的火。

“……”龙溟愣愣看着他手里锈迹斑斑的古剑，这剑是姜煌的，“是他让你来杀我的？”

龙溟的手握紧了，心脏的位置很痛……那里的伤被撕裂开了……他隐约能忆起，

长剑刺破膛几乎没带一丝犹豫，迫不及待似的……那人中最后只剩一空棺……姜煌……我想见你……

“师伯祖可以自己好好想想……您应该记得的，”沐岩冷漠地看着他说。

龙溟走到了棺材旁边，那里已经被人打开了，古衣取尽之后只留空的棺材，什么都没有了……

龙溟费力的爬起，“谁？……有人吗？”他边喊着边打量这个地方。

熟悉的无以复加，这里是他死去的地方……那座神秘的古墓。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龙溟的表微微扭曲了，魁化后长发妖异地飘动着，“你在骗我？”

泪顺着脸颊滴落在地面上，龙溟苦笑着后退了半步，“真的是我杀了他？”

沐岩叹了气，“……姜煌。”

死了大概会很安静吧？这次没有他也能睡着了……龙溟闭上睛，听见长剑划破空气的声音，刺血肉……一如当年……

我是姜煌的师兄？龙溟地隐隐作痛……

龙溟皱了一眉，“你叫我什么？”

“死在这里，对你来说是最好的归宿了吧？”男人的声音从墓室中央响起，龙溟扭看过去，是个面生的修者，“你想杀我？”

“你是师祖的师兄……叫您一声师伯祖应该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