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六骸用神示意一丹尼尔,“他也这么说的。”
沢田纲吉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到六骸上,以免自己走神发呆:“所以你来这里就仅仅为了这个?”
“你还真是有够无聊的。”
科洛尔默默捂脸,突然意识到自己把六骸在丹尼尔屋里的事告诉沢田纲吉可能要大乱。如果丹尼尔和沢田纲吉是一对,那么大晚上的丹尼尔和六骸在床边聊天,这画面不怎么看都不太对劲,怎么看怎么觉得沢田纲吉泛起了一层明亮的绿光。
就像是特意给沢田纲吉还有丹尼尔留空间,六骸很快就离开了。他这么一走,尴尬的气氛便以一种弥漫式的扩散方式,渗透房间的角角落落。
相较于变不惊的丹尼尔,沢田纲吉和丹尼尔对上视线的时候显然不淡定多了。注视着丹尼尔冰蓝,那极浅极淡的蓝是最纯粹净的模样,蒙着一层幽幽的光芒。这么看着他,一种心虚的觉油然而生。沢田纲吉还没有忘记那种怦然心动的觉,那种悸动隐隐躁动着,现在看见丹尼尔,他的心速度又伴随着肾上素的增长越来越快。
自从沢田纲吉到来便不曾发言的丹尼尔在这仿佛被空了声音的环境中咙发,他知自己不该对于沢田纲吉所谓的自己是他的人那种论调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多想。
要是自家老哥给BOSS了绿帽,轨对象还是沢田纲吉的雾守,接着还被沢田纲吉当场抓获。想到这里,科洛尔倒了一凉气,难说他这是卖了自家老哥吗?他紧张地望丹尼尔公寓,阳台上透明亮的灯光,可是他却到一丝寒意。
沢田纲吉先是紧张地瞄了一丹尼尔,发现对方无动于衷后,松了一气的同时隐隐带些失望。他把目光重新放回六骸上,用余光顾及着丹尼尔的反应解释说:“我那是糊山辉也用的说法。”
面对六骸主动的问候,沢田纲吉可没有丝毫的动,虽然知六骸不会犯原则上的错误,但是他和丹尼尔同样对他保持着警惕,以至于他不得不把对方的行为复杂化:“你来这里什么?”
“难不是吗?”丹尼尔看向沢田纲吉,明明他才是更先喜上沢田纲吉的人,可是那副淡然的模样仿佛对沢田纲吉除了属对上司应该有的尊重外再无其他。
仔细想想,现在自称是丹尼尔恋人的沢田纲吉宛如“抓J”般赶到了楼上,和丹尼尔关系不明疑似诡异的六骸也在,这么一看基本盖棺定论:妥妥的修罗场,一种要上演一大戏的既视。
“当然。”六骸理所当然地说,显然他并不觉得自己的回答有什么问题。
澜壮阔的心才逐渐平静。
“来看看你的恋人。”六骸的神在丹尼尔上停留了一会儿,意思很明显。
“kufufufu,我倒觉得有意思。”六骸在沢田纲吉和丹尼尔上来回打量着,笑声莫名透着一种明朗轻快的觉。不过因为前的沢田纲吉和丹尼尔各有心事,没有一个人对他的话作反应。六骸笑了一阵停了来,里不仅没有尴尬反倒是用一种看戏的姿态盯着沢田纲吉和丹尼尔,“好吧,现在是没什么意思了。”
“好久不见了,沢田纲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