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嫉妒甚至令国公爷的都不由得开始轻轻颤抖。他知晓,这个时候的宝玉正值懵懵懂懂、初通人事之时,此刻梦中相会的,只怕是某个生的杏脸桃腮、窈窕动人的闺中小。可哪怕只是梦,也令他觉着自己捍卫的领地被其他人侵-犯了,惹得他汗倒竖,禁不住想将那人自宝玉梦中赶去。
这个带了些稚气的动作惹得国公爷底都温存的像是一潭,随即收了手,只于侧深深地凝视着他,一直看到宝玉迷迷糊糊翻了个背对着他,这才隔着被温存地拍拍他,自己也沉沉睡去了。
宝玉又低低嘤咛了声,许是许久得不到纾解,这一声儿微颤的音里还带了些许委屈的意味。他不自觉蜷缩起来,在这柔的绸被上轻柔地磨蹭着,角都泛起桃花也似的粉来。顺着他略微急促的呼,他上的里衣纹路亦随着膛的
一只手去,将那缕发丝自他嘴边轻柔地拨开了。
哪怕是一分一毫,哪怕只是梦中,这个人也是他的,从至心,都是只能彻彻尾属于他一人的!
待到夜深之时,国公爷却是被旁人无意识的动作惊醒的。
这一轻微的小动作似乎也惊到了这个睡得正着的人,惹得他于沉睡之中皱了皱眉,孩气地拿双手抵住国公爷的膛,不教他再碰自己。
一时间,他竟说不自己心究竟是何滋味——一面是为着这般不可多得的景而心神俱颤,可另一面,他却又控制不住地嫉妒起宝玉梦中那人来。那人会是男还是女?生的如何模样儿?是什么样的?究竟是何德何能......方有那般荣幸,被这人在这种时候记着?
护国公将灯放置在了榻边,随即坐于床侧,将低去,于宝玉耳畔低声问:“宝玉,你梦中那人......是谁?”
他夜间向来警醒,如今在南海,更是何时何地都提着一颗心。如今畔人鼻息渐渐有些急促,也一个劲儿在这被褥上缓缓磨蹭着,他登时便觉几分不对来,还以为是宝玉夜间忽觉不适,忙将案上的灯亮了,举着盏琉璃灯看去。
护国公定定地拿了灯看了许久,心中清楚的如同明镜:他这么久以来如同挚宝般捧在手心中的孩,只怕是梦到了些周公之礼了。
他不安地用牙咬着唇,纵使这般,中也不自觉溢如同狸被人摩挲颈那般轻微的嘤-咛来,整个人像是小兽般不自觉在被褥上磨蹭着。
这一看,国公爷不禁便愣了愣神。前的人像是睡得极不安稳,连棉被都一路掀起到了腹,上半穿着的浅杏里衣来。这颜本就浅淡,愈发衬的宝玉来的颈同面容都像是一块毫无瑕疵的莹莹玉,只是如今这玉上泛起的皆是丝丝缕缕的浅粉,深深浅浅,令宝玉竟莫名横添了几分秾艳之。
几乎只是一,护国公心就紧跟着猛地一颤,随即几乎心旌摇曳不可自起来——他与宝玉相识已久,然而宝玉向来都是对这等风-月之事敬而远之的,甚至于这上还带了几分不通人事的稚气,教他千般想上手也舍不得,不过是嘴上逗逗,趁机看看他面红羞赧时的模样儿罢了。
可如今,这人这般摆在面前,甚至连活生香四字也不可说尽这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