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糕的是,他因着方才一时间心绪动,了泪,如今角仍有些微红。又被护国公这般如同至宝般抱着,那人一只手还若无其事于他腰缓缓摩挲着,偏生自己的神模样儿恰似是初初被好好疼过的,简直令人不多想也难!
孤男寡男,柴烈火,荒郊野外,衣衫不整......这几个词拼凑于一,能得什么?
外套着一件斗篷,如今被这般横抱着,不曾着鞋袜的双足与光-的脚踝都在外,还有小半截里衣,一看便知里穿的是不能见人的衣。
宝玉的脸登时青了。
这句威胁正对宝玉死,宝玉几乎是意识地便将怀中这株得来不易的生命护得紧了些,这才左右看了看,微红着面颊怒:“可我可是男人!”
“事并非你们想象的那般模样――”
宝玉的脸彻底红透了,整个人简直像是熟透的虾。
......简直,没脸见人了。
说罢,他们便怀抱着撞破了奸-的隐秘与得意,又喜又激动地离去,走路几乎都能带风来。
军中之人大多每日劳,不知哪一日便会葬于战场之上,只得提起十二分心神来练武,军中又都是些五大三的糙汉,因而每一日都活
他说这话之时,声音压得极低,莫名便多了些缱绻而勾人的意味。连带着他中的这句话,也因着自薄薄的唇之间吐,而染上了几分旖-的彩来,更像是夜间燃着红烛,两厢厮磨之时的窃窃私语。
他穿着什么?
宝玉低垂着眸,正想抬去看看他可是还在生气,便忽觉自己一腾空起来――这一吓非同小可,他像是条突然被人从中捞来的游鱼,意识便开始左右腾挪挣扎:“你这是什么?”
“我知晓。”国公爷平静,“我们都同床共枕这许多日了,怎会不晓得你是男儿?”
那几人注意到他怀中的人,先是诧异,之后那目光几乎都了炽的光来,迫不及待地在宝玉上扫来扫去。宝玉心思纯良,原本还不曾想多,看到他们这般几乎化为实质的八卦目光,登时也察觉几分不对来。
愈发显得只有巴掌大的面容,愈发可怜可起来。
他悲愤地将手中在植株举得了些,用那几片方才生的叶默默遮掩住了自己的脸。
他抿抿唇,到底还是乖巧地靠在这人膛上,由着他以这般令人羞耻的姿势将自己打横抱回去。中间还遇见了几个巡逻的哨兵,这几个糙汉都是没心儿的,见了柳寒烟,登时响亮地唤了一句:“将军好!”
国公爷看着,不禁心疼。
“不不不!”几个兵士忙连连挥手,一脸不怀好意地笑,角都飞着调侃,“我们懂,我们最懂。就......就不耽搁贾虎贲和将军大人了,哈哈!”
你们懂才怪呢!
此时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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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
柳寒烟嗯了一声,淡淡地,一丝慌乱也无,气定神闲地抱着宝玉走过去。
怎能被人像是抱柔弱的女一般拦腰抱着!
天方亮。
“乖一些。”国公爷淡淡,颇为淡定地将他整个人拦腰横抱起来,“你手中还有东西,若是再这般闹去,摔来了可莫要怨到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