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一封书信被狠狠地扔在地上,卫俊誉的脸铁青,显然被信的容气得不轻。
卫俊誉看着青州派来的书信,上面写满了愧疚之意,说是因为担心漠来犯,以为来人是漠军假扮,并没有打开城门才会让陈将军回去。话外还惊喜地表示齐牧野竟从盐京回来,表示了对卫俊誉在盐京的盛款待,同时还表明了镇南候的爵位世袭之事,暗示了镇南军的统帅之位应由齐牧野来坐更好,更是发誓会将漠军赶延庆国境,更是飘飘洒洒写了一大片字表达赤诚忠报国之心。
“还有……算了,与你们说又有何用……你们先去吧。”卫俊誉言又止,正要说什么,抬见面前是他们两人,只好挥挥手将两人赶殿外。
“我曾送文函到原监丞府上,从人那打听过,听说是有过的……对方也是好看的一人儿……可惜……”
“他们莫不是要造反不成?!竟敢编这样的借来搪朕的圣旨!当真以为朕不敢动他们的镇南军吗?!”坐上帝位后,卫俊誉何曾受过这样的气,再加上他一向提防镇南军,这见镇南军真的不在控制,心中怒火尤甚,对一旁太监说:“给朕拟圣旨!”
朱府尹和陈将军连忙上前劝诫:“皇上息怒!!”
两人退御书房后,彼此对望一,深叹了一气,自知卫俊誉的脾气越来越古怪,且他们两人本无法劝阻。
言罢,各人散去,也不过是当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众监生听到后也不敢有怨言,只好生地应,恭敬地看着原星宿清瘦的背影离去。
“是个男人……后来原监丞也没带过人回去了。”
“攘外必先安!如若不除掉镇南军,如何能安心将漠赶延庆!”卫俊誉此刻已被怒火燃尽,越发定决心要将镇南军除掉,不过也心知此事急不得,吩咐着陈将军:“趁着漠军与镇南军交战时,说不定可将他们一网打尽,此事交由你理,需要的兵朕会给你。此事不可外,先保密。”
“这让朕怎么息怒?!违抗圣旨,分明是存了忤逆之心!”卫俊誉此刻怒火中烧,漠一路犯,攻了两城,原本他还觉得镇南军有作用,忌惮着不敢动它,现在只觉得镇南军除了成了他心里的钉已经没有太大的威胁力了。
朝廷的氛围却是与市井间休闲完全不同,卫俊誉正为漠犯的事焦烂额之外,还为了青州城将自己派去的陈将军拒之门外而动怒。
原星宿整理书籍的手微顿,脸上的笑依然温和中透着疏离,但比之往常多了几分明亮,声音如清澈,缓缓:“看来平日的授课,你们听得甚是认真,我也甚是欣。若是我说了,未免会影响你们思考,倒不如这样,今夜你们回去后各写一篇想,明日交于我。”
漠赶回去吗?”
朱府尹和陈将军对看一,轮番劝阻:“此时漠犯,若是此刻除了镇南军,恐怕漠……”
“末将遵命。”自知无法劝告,陈将军只好跪领命。
“可惜什么?”
众监生不由叹:“原监丞真是谪仙般的人……也不知界到底有多,才会如今还未成家立室。”
“唉……原监丞果真是个痴人……”
“若是原府尹……不,应是原监丞还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