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为让谢承冬疼的无疑是来自钟祁的。
谢承冬惴惴不安了一整天,很快就到了和钟祁见面的时间,临门前,他特地裹了条围巾,把昨晚余路衍在他上留的痕迹遮盖去。
涩的唇,“不是......”
谢承冬很乱,“我不知。”
谢承冬想了想,没有瞒着余路衍,老老实实的,“他想跟我见面。”
谢承冬也顾不上余路衍了,他想到钟祁知晓他和余路衍的事后可能有的反应,不禁烦躁不已,但他不能一味的逃避,钟祁总有一天会知,他不想骗钟祁,于是还是答应了钟祁的邀约。
从余路衍回国之后,一切就都变了。
钟祁约他见面。
两人在床上厮混了半小时,余路衍才肯放过谢承冬。
谢承冬闷闷的,像是吃了一坛醋,很不舒服,他无法对钟祁到无动于衷,但事到如今,他哪怕是再喜钟祁,也要彻底将钟祁放。
事走到今天这一步,钟祁该负很大的责任,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他主动把谢承冬推余路衍怀里的。
浴室门有动静,谢承冬莫名心虚的把手机给收好了,余路衍穿着谢承冬的衣服,发湿漉漉还在滴,随意拿着巾搓几就当完事,他朝谢承冬走过来,看了谢承冬的手机,又定格在谢承冬的脸上,一语破,“是钟祁?”
收拾完毕已接近晌午,谢承冬手机已经没电了,他将电源上,开了机,来好几条信息。
余路衍在谢承冬边坐来,拭着发,“你呢,想去吗?”
谢承冬十指蜷了蜷,半晌,才在余路衍的注视咀嚼四个字,“侣关系?”
冬天的风冷得不像话,谢承冬被一,狠狠的打了个哆嗦。
余路衍沉一会儿,实际上,他并不想和钟祁撕破脸,余钟两家在生意上偶尔会有往来,倘若和钟祁闹得太僵,对于余路衍绝对是个麻烦,他悄然打量着苦恼的谢承冬,权衡再三,到底觉得为了一个谢承冬正面和钟祁起冲突不是件理智的事,便没有再表态。
谢承冬深一气,才
余路衍唇角弯了弯,“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一声他羞赧得更加厉害,昨夜被余路衍折腾狠了,到后半夜他忍不住求饶,此时声音全是放纵后的沙哑,听得人面红心。
两人约在以前常去的餐馆,谢承冬到的时候,钟祁已经在那里了,远远望去,钟祁的姿态优雅自得,正拿着菜单在浏览,钟祁很招人,从大学开始他边的人就没断过,不单单因为他的家世,谢承冬是看过钟祁追人的手段的,说是一掷千金也不为过,追不到余路衍,是因为钟祁有的,余路衍都有,余路衍看不上,但钟祁又不愿意付真心对余路衍好,转而将谢承冬推了去。
余路衍闻言,里光乍现,暧昧的摩挲谢承冬的腰,继而深深看着谢承冬,他似乎很衷和谢承冬接吻,并没有回答谢承冬的话,而是与谢承冬唇缠绵,谢承冬没躲,被动的接受他的吻,余路衍吻技超,常常得谢承冬无法思考。
谢承冬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声,眉深深皱了起来,从前的钟祁是极少约他的,倘若不是他提,两个最长的时间曾三个月不曾见过面,但自从得知自己和余路衍走得近了,钟祁就三番两次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