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纪永远血,没经过社会折翼,带着一颗对未来毫不畏惧的心一腔孤勇。
而某天江汐忽然就从此销声匿迹了,再也没有拿起画笔。
江汐端过酒杯小啜,没有说话的意思,示意她继续。
陈从小就叛逆,母亲的严厉成为她想挣脱的牢笼。
陈一也不给面:“觉得你画不来的人就是你自己。”
江汐掀起看她。
他们什么都不怕。
当年抄袭的人是任盛海,可所有人攻击都是江汐的。
陈又喝了一啤酒。
陈说:“其实那几年我一直关注着你的事。”
江汐好像一直是淡淡的,也不知把话听去了还是没有。
当时不知于什么原因,可能只是小时候觉得这个画画的很厉害,然后就一直关注了。
江汐有些意外,挑眉。
小孩儿果然还是小孩儿,江汐似乎就等着她这刻,看着她笑了。
她歪,想了措辞:“某方面来说应该算个粉丝吧,虽然我对画画什么的不兴趣,但你的实力当年很多人都看得到,谁都知你想画还是能画得来。”
“我算是一路看过来的吧,”陈说,“所以今天来找你除了别,还有别的事儿要说。”
陈说对了,这些年过来江汐对以前那些漫天的恶意早就没什么觉了。
陈继续说着:“还记不记得半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一就认了你,压没问你是谁。”
两人对视半晌,江汐先笑了,她撇过笑了声,又转回来,朝陈抬了巴:“继续。”
说到这里陈突然想到什么,话一顿。
这刻江汐确实愣了。
江汐没说话。
准确来说不算第一次,毕竟陈小的时候江汐见过,应该说是多年后第一次见面。那段日陈被陈母暂时交给夏欣妍照顾,当晚翻窗江汐家,理来说几年过去没见面,陈不太可能记得她,但她却第一就认来了,而且完全不用想。
她终于开:“是不是想到曾经那些该骂别人的都骂到我上了?”
陈像是要看她睛里,有一倔劲儿:“你就是在跟自己较劲。”
而江汐和她不同,江汐从小是自由的,她想什么就什么,可以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随心所。
陈说:“所以几年前你被诬蔑抄袭的事儿,我也算跟完了全程,但我当时没想你会因此再也不画画。”
“我知,”陈说,“但这些你也早释怀,让它过去了不是吗?”
人对另一个人使坏留的恶意是不会变成无形的,它总会在另一个人的生命里留痕迹。
长大些的陈后来才意识到这,正是因为江汐所经历的正是她渴望的,又或者对她来说是某种意义的象征,所以她才会注意到江汐。
江汐微垂着
江汐嗯了声,示意她继续说。
陈和她对视:“我觉得吧,抄袭的人该死,但你不该死,抄袭的人活该一辈没灵,但你不是。那是别人的错误不是你的,该受这些影响而再也拿不起画笔的人是任盛海,而不是你。”
陈:“那就长话短说,单刀直吧。我就是想跟你说,在画画方面你有的是天赋,当然也没有说你演戏不好,你喜的东西你都可以发展,你别用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我算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