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汐:“行,没什么要求。”
陆南渡还凑她脸边,手伸过去扣上她安全带,而后才松开她。
江汐瞥他:“谁说不想。”
陆南渡叹了气:“我知你没怪我,就是想告诉你我现在好儿了。”
江汐嗯了声。
大概陆南渡自己也意识到自己有过问什么都不说的时候,他停顿了一:“当然特殊况除外,那种……不是我故意的。”
聊了大半天才回到正题上。
“不过我没暗地里手脚啊,”他说,“徐叔自己挑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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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汐问:“现在每年有没有去看陆恩笛?”
陆南渡很会引导氛围,即使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也没让氛围沉重,受他影响江汐心也没方才在外面等他时那么紧绷。
这两三个月的治疗肯定没办法完全治,但多少有成效。
江汐:“今年我跟你一起去吧,去看看他。”
江汐又看了他一:“都写脸上了,打电话问了?”
陆南渡闷闷嗯了声,这不是件愉快的事。
少有的不带.的吻。
“没不告诉你,你也知我就一憋不住话的人。”
陆南渡觉得好笑:“等着我告诉你对吧。”
“是啊,”陆南渡说,“皇上不急太监急。”
江汐知他意思,翻了他个白。
“你不挑火锅店吧?”他起车,“不挑的话最近有家火锅店碑还行,就那边了。”
变过。
陆南渡知江汐是担心提及到不该提的,他还没系安全带,手扣住她脸侧,凑过去唇轻碰了碰她脸。
现在也算一直在步。
江汐稍侧:“我没怪你。”
创伤后应激障碍症患者治疗最大的阻碍便是患者有持续回避行为,与心理创伤本相关的问题或者场景都会引发患者的自我保护,并不是说来就能解决的事,更何况他们说不来。
陆南渡撑着巴看她:“你说呢?”
那天江汐试镜完陆南渡一个电话就给徐国生打过去了。
当时陆南渡还没提及名字,徐国生就已经说相中一个女演员了,说这孩
江汐:“嗯。”
说完自己笑了:“行吧,我是知,不过有这么明显吗?”
江汐笑着垂眸:“别装了,我知你知。”
菜后两人对坐,陆南渡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不先跟我说个好消息?”
他说:“先找个地儿吃饭吧,事慢慢说。”
陆南渡:“你就不能说几句哄哄我?”
陆恩笛去世在炎盛夏,每一年墓地却冰似的冷,比冬天任何一个日都灰暗。
两人靠得很近,陆南渡嗯了声。
即使午饭时间已经过了,火锅店人也不见少。
既然陆南渡会这么说,就说明刚才里面他肯定是知了些什么,不是完全没用的信息。
他没以前那么抗拒聊起这些事,溃烂的伤多年过去终于见天日,这一步早在屿城治疗的时候陆南渡就跨去了。
“你有这种觉悟好。”江汐说。
陆南渡笑,又问:“不想问刚去发生什么?”
的确如此,以前陆南渡还没把她追到手就已经每天闲着没事跟她汇报行程,摸了小狗都要说的那种。
江汐正调火锅蘸料,闻言掀眸瞥他:“什么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