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珩瞥了他一,之后脆将视线转向苏芜后还没来得及收起的镜。
魏芩拨开上的树枝,冲他了。
“你想说什么,这个镜只是你们放来当摆设的,本就没有使用过?”白珩笑了一,“最后一次,如果再让我发现你们用这个东西,我保证让你们这辈都没办法再使用镜了。”
“你真的确定他没有听到吗?”苏芜无比同地看了他一。
如今的白珩虽然还不能完全懂自己此刻的心思,但也意识觉得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那个时候自己的努力白费。
变傻时候的白珩也是白珩,他还记得自己最初究竟花了多少努力才与魏芩结为夫妻。
陈司远肩膀一僵,顿觉生无可恋。
一边的苏芜也跟着:“君上放心,属已经知错,往后再不敢用这镜了。”
陈司远刚想要说话,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凭空现在了房间里面,顿时什么话都忘了,连忙半跪在地上:“君上。”
种茶树?在这个地方种茶树,他们别是听错了
白珩,确认两人并没有在敷衍自己后,脆转离开。
他知陈司远是对的,无论于什么缘由,欺骗对方,隐瞒自己已经恢复的真相都是不合适的,更何况魏芩之前还曾经几次救过自己。
“什么用意?”
苏芜了,某种程度上,他其实也有和陈司远一样的想法:“你说得对,我其实也这样觉得,不过可能君上还有什么其他的用意吧。”
“是。”陈司远将垂得更低,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看着自家君上离开,陈司远终于悄悄松了气:“吓死我了,原来只是镜的事,我还以为君上听到我之前说的那些话了。”
苏芜心底一,连忙也跟着跪了来:“君上恕罪,这个……”
“魏公这回想要种什么,稻米吗,还是再种些其他的果树,”一个年轻的帮工凑了过来,殷勤开,“我觉得要不如还是再种些草药吧,毕竟咱们这里有灵泉,什么都能种,种些草药总比这些果蔬菜要赚钱得多。”
“暂时还不需要草药,我准备先种些茶树。”魏芩一面回答,一面直接走了后面的灵田,只留两个帮工在原地面面相觑。
已经快要冬,天气越来越冷,葫芦山上却依旧是一副闹忙碌的景象。所有人都在忙碌着开垦荒地,采摘瓜果,再将灵泉浇灌在新种的果蔬上面。
“魏公来了。”正在田里忙碌的帮工看到魏芩的影,连忙放手里的东西招呼。
所以,嗯,在找到更好的办法之前,他还是先继续装傻维持现状吧。
然而白珩也知,如果他此时此刻直接告诉魏芩,说自己已经完全恢复了,那么得到的唯一结果,估计就是魏芩客客气气的和他说恭喜,然后丢给他一张和离文书,之后两人彻底形同陌路。
第二日清早,魏芩简单吃过了早饭,便从家里来直接往葫芦山上去了。
调换凤缘石,被魏荣生骗到葫芦山上,为了摘那株莺尾草,他几乎数次从山崖上摔……那个时候的白珩是如此的想要和他的阿芩在一起,甚至连命都不顾。
白珩听到了没有。他当然是听到了,只是并没有和两个属解释的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