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等……”河艺率在亲吻之间发了一些模糊的音节,环抱着河英脖颈的手也改为推拒着他的肩膀。
河艺率没有应声,但抬看他的模样很是语还休,河英神一沉,便不再继续询问,而是直接将她压倒在沙发上又一次吻了去。
“……。”河英埋首在她颈边深了一气,用尽全力遏制住了自的冲动,他哑着声音说:“艺率…还不行…”
“先生……”河艺率受着河英在她的颈侧不断印轻柔而细密的亲吻,她只觉得浑发,连声音都变得诱人无比。
她看到他那双一向沉静的眸中此刻似是猛烈燃烧的火焰,要将她全燃烧殆尽;又似是令人窒息的巨浪,好像一秒就要将她彻底湮没。
他当然明白艺率的邀请和暗示,河英连眶都忍得泛红了,但他仍然忍耐着说:“艺率,明天还有宴会…而且,这里什么都没有准备。”
因为明天的宴会要穿礼服,他甚至不能在她上留任何痕迹。
双唇与意都再次贴合,汹涌的席卷而来,河艺率也更加用力地揽住了河英,试探着用唇去回应他,然后他的攻势变得更加切。
河艺率抱着河英的脖颈,合着张开了唇,被他势地侵了领地。
“先生…”河艺率只是又环上他的脖,再度重复了一次,她试探着曲起。
河英抬起来,他撑起一些,看着被他压在方的女孩面绯红、眸如的模样,还有她尝试曲起的就贴在他的侧……
好像连周遭的声音都寂静了来,她只能听到他们彼此凌乱的呼和猛然鼓动的心。
看着女孩眸湿的样,河英的呼也有些沉重了,他稍微退开一些,提醒她:“艺率,你可以呼的……”
“……”河英有些无奈地看着女孩跑走的影,受着自己燥的、凌乱的衣着还有额前散落来的碎发,不由得叹:如果他的艺率总是这么主动地撩拨邀请他,而他还要像河母警告的那样一直忍耐到她大学毕业的话,那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嗯……”
唇相交,呼交缠,彼此心剧烈,那声音好像震撼得了腔,一撞击着他们的官,河艺率终于在这一刻真正地受到了河英对她的所有与,再无压抑、再无克制地完全向她倾泻而。
“啊…是…这样啊…”河艺率红着脸回答,她刚才太过紧张了所以意识就屏住了呼。
“……我知了,我去透透气,这里好!”连续两次邀请都被拒绝了,河艺率鼓起的勇气全被挥散,失望的同时又觉得有气,她不兴地鼓了脸颊,一把推开了河英就往换衣室外跑去。
她的后颈,将她牢牢锁自己怀里,再无克制地深深吻了回去。
“…再试试?”河英看着她羞赧的模样,声音暗哑地问。
两人暂时分开的双唇间扯了一不甚明显的萤光,很快就断开了。
深刻烈的深吻还没有结束,呼就开始滞涩,河艺率有些受不了了。她的手指稍微揪住了河英的衣服,她想要后退,却又被他抵着后颈揽着腰无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