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哥!”兰小川羞得顾不上哭,瞪着哭红的睛捂常久的嘴,“羞死了。”
“那现在怎么办?”常久揽着他的腰翻了个,“再让我。”
“小川!”常久连忙冲门,见兰小川抱着自己的外套哭得伤心绝,衣料洇湿了一大块,也不知哭了多久。
“久哥,先咬谁?”常衡兴奋地几乎坐不住。
“我……我那时又没被你过……”兰小川哭声微顿,“不一样。”
常衡闻言立刻倒回沙发上恹恹地哼唧:“啧,真没意思。”
兰小川闻言臊得浑泛起一层的红,磕磕绊绊:“久哥,你……你欺负我……”
“久哥,你咬我一呗?”兰小川蹙眉思索了会儿,主动低往常久面前凑。
过来,早早死了。”
“我看了。”常衡抢在常久开之前急急地解释,“就是人家以为咱们兄弟俩关系不好,想坐山观虎斗呢。”
常衡这才来了神:“明白明白,久哥你去忙吧,我知该怎么了。”
常久暗自叹息,用手背替他泪:“原来这么难受?那以前你被我临时标记还撑着说有衣服就能熬一夜,现在看来都是骗我的。”
兰小川犹犹豫豫地摸了摸Alpha的脸颊,继而扑到常久怀里哭喊:“你骗我。”
“要我的时候就不知羞。”常久摸着他光溜溜的脊背慨,“也不知是谁哭着喊着不肯我走,非要着睡呢。”
“你就给我留个衣服……骗……”兰小川搂着常久的脖委屈得不停噎,“衣服哪是你?”
“就你这样还能结婚?”常久哭笑不得地拿脚踹他,“咱演一戏引蛇自然就好手了,拿住把柄才能打蛇七寸,这么简单的理你不明白?”
常衡讪讪地坐回原,摸着鼻解释:“我就是随这么一说,你别当真。”
“小川?”常久眯起睛凑过去,是扯走了自己的外套。
“坐山观虎斗?”常久嗤笑着把信撕碎,“也不怕被老虎咬死。”
“心思成天都用在什么上了?”常久冷哼着起,在司机怀里摸索着寻到一封信。
“小川,我回来了。”常久掀开被刚要搂住兰小川,Omega就躲开了。
常久没好气地摇,起往楼上去了,走到卧室门前的时候听到了一声枪响,继而是门后兰小川压抑的泣。
“我就喜欺负你。”常久拿被盖住他的,稍稍收敛了些逗的心思,“好没?”
“我怎么骗你了?”常久轻轻拍着他的背哄,“小川,可别瞎想。”
“谁信你的鬼话。”常久烦躁地把他踹开,“再说你嫂用过抑制剂,发期都不稳定我哪敢要孩?”
常衡听罢唏嘘不已:“可真是百莫辩,说去都没人信,怪不得那家人要买通司机害你和嫂。”
“久哥,说起来我今儿听到个偏方。”常衡忽然一拍脑门凑到了他哥边,“据说Omega用了就能怀……”
常久却直接给他泼了盆凉:“谁也咬不了,人家不手我们没机会反扑。”
常久
“害我也就算了,主要是你嫂……”常久深深叹了气,“算了,早些把他解决了早些完事儿,你嫂发期没过,我拿件衣服给他抱着糊几分钟,等人醒了指不定还要怎么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