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桐?”
再说了,我刚发誓不你俩的破事了的。
风平浪静过了几天,八月十五到了。
未曾抚琴珠泪坠,
我泪朦胧,徐人,你什么时候来的?呜呜~~~~不对不对,徐人怎么会来?这是梦魇,梦魇,一定是梦魇,啊~~~徐人,你为何会到我梦里来呢?
飞雪叹气,仰靠在栏上看
想着好久没找人喝酒,这天晚上,我提着一盒月饼抱着一坛桂花酿去找飞雪。
这个飞雪,真不叫人省心。
嘤嘤~~~~窗外疏影重重,明月悬。
徐宁在后面叫我:“疏......”
啊,月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亮?
呜咽噎得心儿碎。
飞雪挑眉一笑:“看你刚刚火急火燎的赶着去送死,还跟徐大人交代后事,一场生死离别唱这么人肺腑,在怎好败坏阮兄雅兴?”
我睁开死鱼:“什么时辰了?”
我前晃过血光四溅尸横遍野的场景,随手抓起衣服就往外冲。
我郁闷而艰难的挪着步走了。
我说:“你想说自然会说。”
呜呜~~~徐人?你能不能为我抚琴一曲以抒我满心愁怨?
我闻言后槽牙一酸,啧啧!原来你也是文艺青年?
平生第一遭,
徐宁纠结了一,说:“昨晚上,慕公闯到了刑衙门......”
寻到他时,这小居然已经喝了小半坛,一张脸泛着微微的红晕。
嗯?我一觉睡到中午了?
徐宁说:“快巳时了。”
呜呜~~~~~
当初琴弦抒柔,
我在他边坐,佯装嗔怪:“你小,不够义气啊,有好酒也不想着兄弟我?”
“那你怎么不喊住我?”
“是啊,昨晚去的,现在回来了。”
一样弹唱两般味。
我靠!
谁知凤凰两分飞......
我一边跑一边穿衣服一边对他说:“阿宁,我去救人,如果我回不来,麻烦你准备好两棺材。”
人轻轻答:“不过一轻伤,并无大碍。”
什么叫切骨怨。
飞雪看我一:“你不问我那天发生了什么吗?”
“什么时候来的?”
尚能否?
我一个箭步冲过去,抓着他的衣服领吼:“你他妈的怎么在这里?”
飞雪把坛递给我,幽怨:“月独酌轻薄酒,不解一宵愁。”
如今是声声琴音似呜咽,
飞雪松开我的手,说:“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一个时辰后,我被刑衙门的人一脚踢了来。
滋味一回......
柔牵得心儿醉。
“早上和徐大人一起来的。”
你和你家青青这风破事,老他妈的要是再过问一句天打五雷轰。
老这是为了谁啊?真他妈白狼。
垂丧气的回小院,看见飞雪正坐在院里和徐宁举杯对饮,笑的别提多花枝乱颤了。
凤求凰兮曲依旧,
什么叫剜心肺,
“你不是去刑了么?”
我抠掉屎,咧开嘴笑:“阿宁,你大早上的,虽然现在也不是大早上,但是我还没起床,我不是说你不能在我没起床的时候过来,你可以随时来找我的,毕竟我们已经,没,没有,我是说,你来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