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上门,握着徐宁的肩膀死死盯着他,几天之,他让我经历了两次失去,却又失而复得。如今我怎么可能再放手?
我死死圈住徐宁,在他耳后犹犹豫豫的吻了一。
徐宁说,缘分尽了。
还是要走?都到现在了你他妈的为什么还是要走?
徐宁徐宁,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就这么不愿意见我么?
一路在街上没苍蝇一样乱窜,也不知上哪去找,也不知为什么要找。在将军府外晃悠了一阵还是没勇气去敲门。是啊,我说什么?我除了长得和阮小弟一模一样,与徐宁还有什么交?
我恶寒,你到底是大师还是江湖相师,怎么还给人看起姻缘来了。
我咧着嘴笑:“其实我是面犯菊花。”
徐宁笑:“怎能不走?我此次就是来告别的。”
留大师在风中凌乱。不过后来我才知大师说的桃花是什么意思,自然这些是后话了。
大师告诉我,这个灵位是徐宁半年之前所立,除了徐宁,我是第二个来拜祭的人。
我傻帽的问:“看完了,就不走了吧?”
我匆匆赶回去,却见徐宁不在。找来人问,说,徐公醒来就走了,连饭也没吃。
睹思人去了?心仿佛在油锅里煎过,说不是什么滋味。
我闭上,一不二不休对着徐宁的两片薄唇吻去。
我激涕零,大师你真是好人。
离去前,大师还说,我面犯桃花,估计有桃花劫。
我本不喜大白天的这事,可是现在这形,由不得脑决定,全被半支了。
我筋笑:“呵呵,呵呵......”还是不要有缘的好。
我接着说:“你若是想死后与他合葬我成全你们,不过,怕是要劳烦你等上几年,因为我也不知阎王什么时候来勾我的魂。”
“大师。”
徐宁还是不说话,一双睛看着我,看不一丝波澜,却搅乱我一池。
尽了?我告诉你,你对阮小弟的老这些天早就看明白了,不像你说的那么轻描淡写吧?若不是用至深,为什么连我这个A货你都舍命去救,真他妈的叫老激涕零。不过缘分这东西不是你说尽就尽的,对,阮小弟是死了,你俩的缘分是尽了,但是我谢小爷他妈的还杵在这里站的好好的,你他妈的把老扯来了,现在说尽了,我告诉你,晚了。
徐宁没有拒绝,却也没回应,就这么站着,一动不动,连呼都没变。
徐宁说:“阮兄。怪我没说清楚,我只是去转转。去以前阮三少爷,我是说真正的阮三少爷喜去的地方看看。”
一路郁闷回家,秋兰说:“少爷,你可算回来了。徐公他......”
我吻的很轻很轻,仿佛一不小心就会将怀里的人碎。
半年以前,那时候我才刚刚穿越过来,徐宁,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看穿我的?
“这位施主,请你转告徐施主,他尘缘未尽,只是一时迷了心窍。若真与我佛有缘,他日定能得偿所愿。”
我放开他,说:“现在吻你的是我,虽然我俩长得一样,但是确实是我,你看清楚了。”
我问大师:“你如何知晓我与徐施主相识?”
大师说:“人死不能复生,只要活着的人能记得,死者倘若泉有知也会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