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我在家排行锦字辈,便有了这么个名字。”
说实话,白锦书故意突如其来开kou是存着惊吓对方一番的心思,然而,那小少爷全然不为所动,只回tou淡淡瞥了白锦书一yan,一副似乎一早就等着后者的气定神闲。接着,小少爷又提笔写xia另一句词――
若教yan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tou。
“我姓叶。名字取自这首词。”小少爷tou也不回地说dao。
白锦书故意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你叫叶白tou。”
被逗的人终究没忍住转tou瞪了白锦书一yan。白锦书gan叹dao:“像你这个年纪,的确应该有些少年心xing才好。”
小少爷不动声se打量了白锦书一番。“白少侠还真是交浅言深。”
“我们交qing浅吗?”白锦书故作正经地表示讶异,“要知dao,我们已经有了不需要你请我jin门便登堂ru室的交qing。”
小少爷没有回答,径直低tou在白纸上继续写xia“不请自来”、“不速之客”。
白锦书厚着脸pi转移话题:“你在书法上的造诣真是不低。”
“你在厚颜无耻上的造诣也同样不低。”
白锦书不觉认同这一说辞,毕竟,要dian脸面的人听到这样的评语觉得不会如同他这般开心,甚至笑chu声来。低tou看着自己所书写文字的小少爷听闻笑声微微意外地抬tou看了白锦书一yan。他的脸上总是挂着不符合年纪的装腔作势般的冷淡gao傲,但此刻,白锦书能从对方的yan底看到一丝笑意,如同他能gan受到对方也有些gao兴的心qing。
小少爷重新低tou提笔写xia“叶离恨”三字。
“这是我的名字。”
白锦书望向风骨隽秀的字迹,xia意识轻皱了xia眉tou:“这个名字不好听。”
一贯难以取悦,诸多傲慢的小少爷这一回倒没质疑白锦书对他名字无权置喙的qing况,反而轻描淡写解释:“如果不懂离恨,又怎么会知daohuan聚的珍贵?”
白锦书有个喜huan装大人的小侄zi,对幼稚的装模作样算是熟悉,在他看来,yan前这个名叫叶离恨的小少爷不过就是年纪稍稍长dian的他的小侄zi,然而这一刻,听对方daochu明明也颇为装腔作势的人生gan悟,却不觉心生chu2动,有一种不一样的gan觉。
“你有经历过什么离别吗?”白锦书不自觉脱kou问dao。
叶离恨不答反问:“你呢?”
“为了上山学艺,我离别了家人,为了行侠仗义,我离别了师门,而每次行侠仗义后,我也离别了自己救助的人。”说到这里,白锦书望向面前的人一本正经dao,“和你说的一个dao理,没有别离也就没有重聚。例如说,我又重遇了行侠仗义的对象,虽然他ting不识好歹的,但至少我们现在正在一张桌边谈天,很有重逢的喜悦。”
被嘲nong不识好歹的人也不着恼,只是yan睛微眯,眸底有意味不明的qing绪一闪而过。“说过我不需要你行侠仗义,不信的话,现在我们可以比比。”说着,他随意把手中的mao笔当成武qi拿到手里。
白锦书不由回想起那被山贼砍断的树枝,亏他当时真的以为叶离恨是拈花飞叶的gao手。虽然至今仍不能确定这个古怪的小少爷是否藏拙,至少认为犯不着和对方毫无意义的动手。他假惺惺服输:“好了好了,你笔锋锋芒毕lou,我甘败xia风。”
“你知dao就好。”面对毫无诚意的演技,叶离恨丝毫不介意地轻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