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陈阿虎从不远跑过来，一边跑一边招手。

别人送的东西，陈阿虎一直记在心里，这会儿瞧见韩青石和杨琼了，赶忙跑过来，从袋里掏一个绿鸭，“我养的鸭了，给你一个。”

“聪明。”杨长寿，“就这么办。”

把自己知的知识都讲了，杨琼看着杨长寿脸泛白，赶忙站起来，他手里的书放在一边，“长寿哥你该休息了，我今天晚上去找钱来，不用担心。”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把这事儿定了，杨长寿从枕旁边的小布包里拿一本书，小心翼翼地掀开，开始询问杨琼。

能跑的地方都跑遍了，陈阿虎只得，领着韩青石到了河边。

上次李小菊送去了半只鸡，还有一些糙米，因为是杨琼给的，陈阿虎推脱不过就手了，他家里就他一个人，平时舍不得吃糙米，就清汤寡地熬一锅稀粥，省着喝喝一天，这一得了半只鸡，陈阿虎心里兴。

果然是事了，杨琼拍拍韩青石，冲着陈阿虎说：“你带我去河边看看，说不定能找到鸭。”

不过这样还是等于答应了钱来的要求，杨琼把自己的想法说来，“长寿哥，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就说我家里有肉有白面，是伺候着加加的，要什么事得看他自己的意愿。”这样一来，就可以以加加的借拒绝钱来，当然，第一次捕猎还是要答应的。

“、了一个。”这个绿鸭是昨天的，陈阿虎在自家捡到之后就净放在袋里，没舍得吃，准备送给杨琼，这会儿目的达成了，他赶忙说，“我、我还有事，得先走了……”

“了几个？”其实让鸭很容易，只要营养跟上去就行，只是陈阿虎自己都吃不饱，瞧着上就是个骨架，哪有肉，鸭肯定吃不到粮，只能吃草叶，或者去河里捉小鱼吃。杨琼心里明镜似的，那几只八卦鸭的肯定不多。

一本全新的书，杨琼讲解容，杨长寿听着，已经全记在心里，不过要会贯通还需要一时间，顺从地躺在床上，瘦白地手放在心，受着里面动的生命：那是杨琼给的续命药。

韩青石抬看过去，认来是养鸭的，便停住脚步，看着陈阿虎跑过来，气吁吁地，显然先前已经跑了一段路了。

这条河正好从村中间穿过去，向一个村。河堤是砖石垒的，两岸都住着农，平日里不少人都来洗衣服、洗菜什么的，河很浅，又宽又清澈，

“什么事？”平时这个时间，陈阿虎一般都在河边，看着他那几只鸭，今天倒是有奇怪。

这倒是好办，你改天在里正面前，让加加展现一能耐，再提一建议，让村里的狗一起山捕猎。如果里正答应了，那么为了村里的狗，也不能太深深山，只抓些野鸡兔的，就算是人也不会受伤。”想了一会儿，杨长寿给了一个折中的法。

“我的鸭丢了一只。”陈阿虎也不隐瞒了，他跑了好多地方都没找到，这会儿快要哭了。哪只鸭不是他辛辛苦苦养大的，没有粮吃，他白天就割青草，回家剁碎了放在瓦罐里，给鸭们晚上吃。

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杨琼趴在韩青石背上，两个人不急着回家，而是沿着路边慢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