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佑棠毫无防备,整个人摔柔床褥,本能想起,却被对方牢牢住,无法动弹。
“谢陛。”容佑棠忍不住摸了摸龙袍,观赏巧夺天工的龙纹刺绣,好奇问:“您怎么搬到这儿了?”
“父皇住过的卧房维持原样,我还是换一的好。”
赵泽雍一把搀起对方,顺势搂怀里,低声嘱咐:“私一概免礼。”
“哈哈哈哈~”
<正文完>
“况且,认错要有诚意。”赵泽雍说着,随手一扯,明黄帐幔垂地,不时被激烈交缠的肢碰,随着龙床晃动而摇摆,裹住了烈光。
“原来如此。”容佑棠被壮臂膀圈紧,二人并肩走向室。他心知肚明缘由,却仍问:“陛刚登基,为什么急于册立储君啊?”
“不得不急。本王尚无嗣,急坏了许多人,他们轮谏议娶妻纳妃,恨不能一夜之间给后三千佳丽,十分紧迫。本王慎重考虑多时,认为储君应当尽早确立,以免朝野胡乱猜疑,小九很合适,文武百官并无大不满,因此先定了他的名分。”
“真有趣儿!”容佑棠大乐,忍不住笑声,他在宴上喝了酒,玉白肤泛红,绯官袍补绣孔雀,躯修长匀称,俊无俦。
容佑棠心澎湃,慨万千,几番言又止,最终提醒:“皇帝应该自称‘朕’。”
赵泽雍微微皱眉,终于能倾吐当皇帝的苦恼,他透:“刚登基那阵,朕夜里总无法眠。”
“微臣?律,只有皇后能留宿乾明。”
“陛日理万机,也难怪烦恼。”容佑棠想当然地说。他大方打量一应陈设,目不暇接。
“这……唉,皇帝也不能随意违反礼制的。”
果然!
“政务繁忙是一方面,还因为瘟疫横行,所以担忧你们的安危。”赵泽雍低声解释,说话间两人抵达龙床,他轻轻把对方推得仰躺。
――我还有什么不安心的?
赵泽雍摇摇,从枕一方淡蓝帕,无奈告知:“夜里睡觉时,朕用它蒙住睛。”
“你看看,”赵泽雍坐在床沿,伸手遥指各式各样的灯,又拍了拍明黄被,叹:“灯太多了,例夜里也燃好些,布料颜又鲜亮,刺得人花,朕让廷司改改,他们却说不合礼制,最后只撤了几盏灯而已。”
“一时间不习惯。”
赵泽雍莞尔,神深邃专注,压去,一双人交叠,他威严问:“你竟敢笑话朕?”
容佑棠屏息,目不转睛。
声来迎,一绕过屏风,两人面对面,四目对视。
容佑棠忍俊不禁,彻底放松了,依言扫视四周大片明黄,对比庆王府卧房的布置,赞同:“确实鲜亮得有些刺。那您现在习惯了吗?”
容佑棠眸光亮,凝视半晌,才一本正经说:“微臣参见陛。”
“不、不敢,微臣知错了。”容佑棠深陷床褥,挣了挣,双手却被一把拉至。
人靠衣装,殿穿龙袍真是威风极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