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了这里，派凤凰镇守于此。”

“传说中的放地？”陆知非。

“是你的麻烦，不是我的，谢谢。”商四说。

有的妖怪甘愿留在山林里，继续完成他们肩负的使命，与天地同呼。

他抬看了看天，“四爷，我去去就来。”

九歌在破开飞鸟的第一波袭击后仍然攻势不减，双手持枪对着面奔涌的兽群用力抡。

商四转过来看他，从陆知非仰着的角度看过去，他瞳孔里的温柔和深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不由伸手去抓商四的手，纤细的手指敲敲探他的指间。十指相扣的时候，冰凉的风会从指间溜走，可是掌心的温度不会。

语毕，九歌便又化作一光，朝着那些俯冲而来的飞鸟电而去。

这时，前面的九歌忽然停来，表略显严肃地转过来打断了两人的眉目传，“四爷，麻烦来了。”

陆知非虽然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但视线还是忍不住跟随着他。就见一黑一火红飞快地在空中相撞，刹那间光四坠，无数飞鸟来不及嘶鸣便燃烧着羽翼从半空坠落。

“可九歌为什么能到走？”陆知非疑惑。

但是转念一想，或许这就跟人类在人生路上遇到的不同选择一样。

“四爷。”九歌苦笑，“您就不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也可以这么说。都广之野原本就包了广袤的十万大山，群妖聚集，人文荟萃，又勾通天界。一方面它是自古以来的福泽之地，另一方面又危险重重。你上次见过的鹿十，他就镇守在其中的某座山上，还有其他的守界大妖，有空我带你去串门。”

这个差也刚刚好，陆知非想。

“这个啊，因为他跟其他的妖怪都不一样。”商四说着，语气淡淡的，目光望向远方，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来自旷野的风轻轻着他稍稍长长了些的发，发丝在前缭乱，让他的目光看起来有些迷离。

就像庞大的兽群奔腾而过，草叶断裂，被风卷着飞上天空，如柳絮般飘过散发着光芒的大锦鲤。

“呀！”两个小胖叫了一声，就在这时，九歌甩了甩手，掌心缭绕起红火焰，而他就在那火焰中，倏然一柄长・枪！

柳生困在猫的里，于动的本能，已经全戒备。两个吃巧克力群众则呆呆地望着天，啪嗒一声，一颗巧克力豆掉在酋长帽上。

陆知非抬，就见天上也有飞鸟盘旋，叫声嘹戾，目标――好像就是他们。

商四所描绘的世界，对于陆知非来说是完全陌生的。他虽然已经习惯了北京城里无不在的小小影妖，看多了妖怪们混迹人群努力生活的影，可对于那副波澜壮阔的妖界大画卷，仍然不甚熟悉。

两人贫嘴间，兽吼和蹄声慢慢传到了陆知非的耳朵里。他凝眸看向一个方位，还没看清楚那剧烈摇摆间的草丛里有着什么，大地就开始了轻微地震颤。

“老又不信佛。”

有的妖怪去往大城市，希望这个社会，去会多姿多彩的妖生。

这样的商四看起来有些陌生，他好似陷了过去的回忆里，而那段过去对陆知非来说是完全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