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要不要帮忙?”陆知非问。
商四既然答应要帮忙,陆知非和太白太黑便都不再担心。毕竟如果连商四都没有办法,那这世上恐怕也没人有这个能耐了。
其实商四有更加一劳永逸的办法,比如去城里香火旺盛的庙里截走分香火,直接转给土地公。虽然过程有些复杂,但这还难不倒商四。
商四的手一顿,“在这个时候谈论一个老你觉得合适吗?”
“给太白太黑开个微・博,积累人气,然后这周末我们再去一趟喜山,把画像贴在庙里,就算大功告成了。”商四放笔,伸了个懒腰。
“你打算让太白太黑帮忙招揽生意?”陆知非凑过去看。
“帮。”商四一答应,随即奉上刚才好的木盒,“给你的,针线盒。”
商四拿起散落的外袍盖在陆知非上,伸手招来茶壶,贴地凑到他嘴边喂他喝。陆知非很享受商四的服务,毕竟这位在平时可是个懒到煮鸡都不肯煮的大爷。
中,逐渐深陷。
翌日,陆知非午最后一节没有课,心里记挂着土地公的事,于是就取消了留在学校旗袍的打算,带着材料回书斋。
陆知非递过去一杯刚沏好的茶,问:“不能在附近找座庙,直接给土地公塑个神像吗?那样的话,多多少少也会有人来拜他的吧
“用你们人类的说法,这叫适当的包装,引潜在顾客。虽然太白太黑跟我们在一起,但我可以把它们收集到的念力跟土地庙勾连,这样至少能保证那庙不会垮塌。”商四说。
大爷现在心好,手掌在陆知非半的肤上游走,像是把玩着玉,不释手。陆知非也没心去他,微微抬起来,说:“要不我在家里替土地公设一个香案?如果我一直供奉他,或许就没事了?”
垮塌?陆知非响起土地公说过的话,对啊,夏天到了,雷雨又要来了,如果没有念力护持,那座一个角已经探悬崖的土地庙岌岌可危。
这可跟平日里的陆知非一都不一样,爪厉得很。
陆知非攀着商四的肩,咬着嘴唇抑制住即将脱而的呻・。星影晃动间,他伸手拂去商四鬓角的汗,满依恋地蹭着他的脸颊。
但即使那些庙里供奉的神已经不在了,这样的行为,也等同于“偷窃”,那位土地公肯定不会同意。再小的神也是有自己的守的,如果没有人祭拜,他们宁愿悄无声息地消亡,也不会这种张冠李的事。
大王当然也不是平时的大王,但他怎么舍得真的把陆知非折腾惨了。两人只了一次就停了来,陆知非有些失神地趴在商四,着气恢复力。
这动作无疑极大地取悦了商四,的动作都不由轻柔起来,然而稍一放松,陆知非就一咬在他耳朵上。
其实陆知非也知,商四那么刀嘴豆腐心的人,这几天嘴上不吭声,其实心里一直在思考应对的方法。
书斋里,商四正在给太白太黑画肖像。人形的小胖和嘟嘟的锦鲤各两张,寥寥几笔就把太白太黑勾勒得憨态可掬,墨画法既有古意又很有意趣。
月渐,衣衫渐落,香风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