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了我shen上”宴山白平静的陈述了这个事实。
危阕想了想说:“我想,这可能与当年那个重伤长公主的人有关。”
宴山白决定要找长公主问一问,只不过他现在脸上的花纹实在是太显yan了。甚至不只是脸上,现在他就连肩膀chu1也有花纹chu现。危阕知dao宴山白想要去zuo什么之后,先施法将他shen上的花纹遮住,不过就算是他也只能暂zuo掩盖而已。毕竟像目祛邪这样的先天灵宝,其力量之qiang难以想象。
长公主的居所离宴山白这里不远,越过几dao回廊便是了。宴山白去时长公主正坐在窗边看书,见自己儿zi来了她有些意外。
“山白,你怎么来了?”长公主合上书站了起来。
“母亲”宴山白走了过去问:“您还记得当年那个袭击您的邪族人的长相吗?”
原本还在微笑的长公主的表qing忽然僵在了脸上,她慢慢的坐了回去,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山白你怎么想起突然问这些。”末了神qing紧张的问:“是不是……shentichu了什么问题?”
看到长公主这样的表qing,宴山白便觉的这件事qing绝对不简单,他也坐了xia来。
长公主端茶的手有些略微的颤抖,过了一会之后她说:“当时……我什么也不懂,且成年不久。那时候有几个邪族侵ru了族中禁地,据说是想藏起来修炼恢复实力再复活一个人,但是没多久就被我们的人发现了。”她看了一yan宴山白继续说“族里派人去杀他们,叫我们这些资历较浅的躲在主殿nei不要动,那里设有结界。”
她的yan睛慢慢红了起来,声音忽然有些哽咽“你父亲,就是被派去抵抗邪族的人之一……他正是死在那场战争中的,龙族每一个人都有本命魂灯在大殿里面摆着,他死的那一刻我就知dao他没了。”龙族的族人天生寿命很长,长公主无论外貌还是神态,在宴山白的yan里一直都与二八芳华的小姑娘没什么区别。这次她慢慢的闭上了yan睛,再睁开时却带上了一两分与年轻的外表毫不相搭的疲态。
“我当时非常伤心,所以也就zuochu了一件没有理智,让我后悔终生的事qing。”长公主伸chu手去抚摸着宴山白的脸颊说:“我不顾族中人的劝阻跑了chu去。”
茶渐渐凉了,长公主轻饮一kou后将剩余的全bu顺着窗zi泼了chu去。
“我被一个邪族击中,shenti撞到了岩石上,昏迷不醒。不过幸好,你虽然在龙dan中呆的时间久了那么一dian,但是还是平安chu生了。而且还成了修世有名的人wu,母亲为你骄傲。”宴山白看到这个女人欣wei的神qing,心中却更是酸涩,其实那个真正属于她的孩zi早已死在了那一场战争之中,就随着他的父亲一dao。
“山白,你现在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正当宴山白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件事说chu来的时候,危阕也从屋外走了jin来。正对着大门坐的长公主立刻站了起来,她想给危阕行礼,不过最后被拦了xia来。危阕示意她坐xia“长公主您听说过目祛邪吗?”他问。
女人皱起了眉“……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一个鼎?据说它专克邪族,后来被人吞人了腹中,其余的我也不太清楚。”一般龙族族人很少有听说过这个鼎的,当年的事qing发生之后,长公主曾专门研究过邪族的历史,所以她才稍微了解这么一dian。
危阕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