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是痣啊。我还以为被虫咬了呢。”占玉的声音再次传来。
占玉已经拉开了距离,拿着小熊猫锤,弯着着睛对他说:“沈哥,你耳朵后面有颗小红痣你知吗?小小的,还好看的。”
占玉拿着小锤顺着他的手臂一路往敲,敲到手背上又原路返回敲到肩膀上,把小锤锤得咚咚作响。
他说着用手指去拨了一沈丛安的耳垂,想要看清楚那个红究竟是不是伤。
他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死在占玉这种毫无防备的神里,他其实并非别人中的绅士,他的心藏着无数隐忍难言的望。
想让他的一切都属于自己。
在他倾靠近的时候,沈丛安原本已经慢慢放松来的肩背一瞬间又绷紧了起来,一秒就听到占玉的声音近在耳边:“沈哥你别动,你耳朵好像被咬了,这里有个红红的东西。”
在他湿的指尖碰到耳垂的时候,沈丛安脑中那绷了许久,名为“理智”的弦一就断了开来,脑一片空白。
“……有些晕。”
他从来温泉房的开始,就一直竭力遏制的念,也在占玉靠近的这一瞬间统统崩塌。
“没事,只是不太习惯泡温泉而已,别担心。”沈丛安快速地安了一句,背对着他往淋浴房那边走,“我过去冲
沈丛安的结动了一,扭过去看占玉。
沈丛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太大的异样,低声说:“我先上去了。”
在敲到肩窝的时候,他注意到沈丛安的耳垂背后有个红红的小东西,隔着温泉的白雾看得不太清楚。
他想要将前的人压在池边,狠狠地欺负他。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沈丛安猛地转过,在占玉看不到的地方用力闭了闭,呼沉重,另一只横在池边的手掌也用力收紧成拳。
他说完背对着占玉从池里站了起来,一手撑着池边的石上了岸,池在他的动作发“哗啦”的声音。
沈丛安没有接话,目光紧紧地盯着占玉弯月一般的睛,神变得幽深且极富侵略。
沈丛安的绪波动已经稍微缓和了一,他说一句就跟着一个动作,伸一只手搭在池边上。
听他说不舒服,占玉担心他什么事,也连忙跟着起来,问:“沈哥,你还好吗?你……”
占玉玩得不亦乐乎,拿着小锤从沈丛安的肩上敲到背,一边敲一边问:“沈哥服不舒服?手臂要不要敲一?你把手臂放来吧。”
他转太快,占玉来不及看清他脸上一闪而过的表,却也觉他的绪似乎有些不对,担忧地问:“沈哥,你怎么了?”
他想起沈丛安午在大厅的时候耳朵红得像是被虫咬了一样的形,疑心这个很可能就是今天被虫咬到的伤,意识凑过去想要看得更清楚一。
想要他的睛里因为自己染上.的薄红,想听他糯又撒地喊自己的名字,想让他的窄腰贴紧自己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