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余扫了一,和上次自己订的那份一模一样。
于是顾怀余就这么不明就里地被带上飞机,又回到了那个南岛屿。
他说这话的时侯垂着,有像上一次他们在这片海域上见面的样。傅立泽搭在人腰间的手又紧了一些,“就带了枪?没带炸弹什么的?”
傅立泽单手揽着他的腰,在他嘴唇上蜻蜓地略加啄吻。他的手顺着顾怀余的腰线往,碰到那把藏在后腰的枪,暧昧一抚,像是嫌它碍事,,“还带着?”
“别乱给我扣帽。”提起那天的事,傅立泽自知理亏,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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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心很,比平常温度稍,令抚摸过的肤也跟着发。
游艇很快发动,朝着海同侧的另一个港缓慢驶去。舱的圆桌上早摆好了两人份的晚餐,是酒店日落巡航的标准置。
顾怀余回过,巴微收,睛转了转,似乎认为这个问题有什么陷阱。
可能是舍得用心的缘故,傅立泽现在轻松便能捕捉到他要藏起某些坏心思的微表,将他捞回来,“嗯?”
虽然这大半个月又住到了一起,但彼此上新伤旧伤的,不适合什么。不过,越是这样,人就越是禁不起撩拨。傅立泽反握住他的手腕,着那片沾着金酒味的唇,声音变了调,“是要我满意还是要你自己满意?”
顾怀余动作很慢地替他把带解开,吻了吻他的颌,细声细气地说,“怎么才能让傅先生满意啊?”
顾怀余的尖了一唇角,很乖顺地不说了,侧端起桌上的一杯天尼喝了两。但傅立泽又莫名生一好奇心,没过这个话题,随问,“如果没意外,上次我们一直谈不拢你打算怎么办?”
顾怀余笑了笑,左手顺着他的手背摸上去,挑开了衬衫袖的扣。表很像在和他认真商量,只是语调发,“至少也得把傅先生绑回去――聊到满意为止吧。”
傅立泽想,就算是两人正儿八经地谈判,恐怕他也不是对手。顾怀余很吃得准他的肋,或者不知何时起,他就变成了傅立泽的肋。
结束之后,顾怀余半闭
怀中人的尾不自禁地上翘,半张脸蒙在落日余晖的淡金光芒里,显得笑容温和柔。
他别过看着后的人,“你订的?”
“听说很多侣都会订。”傅立泽说,伸手轻轻带了他一把,顺顺当当抱了个满怀。
酒店停机坪和私人码的距离不远,车程很短。开到码附近,能看见有艘准备好的游艇泊在岸边。顾怀余微挑了一眉,跟着傅立泽登船,好像猜到了他准备什么。
低看了他几秒,拉他站起来,“走吧。”
他低看了看,又和顾怀余接了一个饱酒味儿的吻。说来说去,能在床上算的账,也不用拿到床来算。
这里仍然是夏天,走机舱,扑面而来的燥和湿都让人瞬间穿回了盛夏时节。
顾怀余闻言,仰起脸,睛眨得有几分调意味,着他的手,不客气,“今天又没有人打算跟别人一起杀了我。”
顾怀余从善如地反手卸枪,放到一边的桌上,“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