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跟我来这一套。”傅立泽左手不能动弹,只能松开他的手腕,转而掐住那只巧的巴,生生让顾怀余和他对视,“你以为我不知你在想什么?”
冰锥在上臂刺一个血,顾怀余表没有任何变化,就势折断人左手的大拇指,飞起一脚踢开冰锥,重新把他的右手反剪到后,手上略一用力,拧断了他的胳膊。
“顾先生?”
阿松仍然被蒙着嘴,惨叫的声音都低了不少。周遭的人这才纷纷反应过来,重新把人绑严实了。
室沉默,只有医生清创的动静。顾怀余抿着唇,看傅立泽昏昏沉沉地靠在那儿任人摆布,表难受得要命。
一松开手,傅立泽就明白他在遮掩什么了。他心绪复杂地看着那条项链,一句话也没说。
“一次两次的骗我,耍我很好玩是吗。”
“医院的资料为什么那么轻松就能到手,那个Paul怎么会我随便问两就什么都说了?嗯?”
“我看你本没这个打算。”
他移开目光,“我把以前都忘了对你不是好事吗,我什么都还给你,也放过你。”
沈平川到楼去察看况,没两分钟,秦楷带着几个持枪的属冲来,看见这个场面也是一愣,“阿松的两个兄弟混上了这艘船,已经抓到了。”
医生理完毕就退去了,偌大的会客室只留他们两个人。游轮正在向岸边驶去,晚霞将尽,人工岛的港边已经亮起了一盏又一盏的灯火。
他条理清晰地质问着,中称不上防备,但也很冷淡,一字一顿地说,“顾怀余,你这么费尽心机还说要放过我?”
顾怀余呼微窒,在绷带上的手也僵住了。
“顾先生,您的衣服。”负责给他包扎的医生叫他,“您不脱掉的话,没办法理上臂的伤。”
顾怀余抿紧嘴唇,试图转移话题,“刚刚为什么要替我挡那一?”
顾怀余不确定他的态度,小心翼翼地走过来,低,轻轻抚摸那条绷带,小声,“疼不疼?”
傅立泽闻言也转过脸看他了,顾怀余本来动作很利落地解开了一颗扣,但好似想起什么,没有再往解了。
傅立泽这次不被他牵着走了,继续自说自话,“什么时候想起来的?还是本就没忘过?”
他短短地和男人对视一秒,背绷得很直,低声气,“你不是不喜我吗?不是恨我恨得要和顾怀沛联手吗。”
他抬手勾着那条项链,没什么绪地问,“不装了?”
港嘈杂的汽笛声
“是。”秦楷偷瞄一靠在沙发一角的傅立泽,又看了看他老板左臂的伤,立去找随船的医生了。
会客室很快被打扫净,医生也来了,替他们简单包扎。顾怀余的伤要轻得多,消毒止血就能解决。傅立泽肩上的那伤看着都有些可怖,需要上回岸上的医院理。
怀余闪一避,从后面锁住他的咙,正要掰断他的右手,不防被他疾手快地换手猛刺了一。
顾怀余的睛只盯着傅立泽的伤,也不回,“叫医生过来。再把该理的理掉。”
顾怀余握着衣领,注视旁的男人片刻,缓缓把手松开了,又很快把衬衫脱了来。
傅立泽忽地睁开睛,攥住他的手腕,他俯靠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