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王云岔开话题，“今天你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件事？”

博涛伸脖看了一会儿之后，悻悻的偏过，作为一个力学博士，对于数论这一块儿，他实在是说不上有多么的熟悉。更别说想要看懂数论的解题方法，尤其是加了王云定律之后，更是让他看得云里雾里。

“我听荣磊说，整个arXiv上面关于你这个猜想的争论非常多。”

“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能够解开这个猜想。”王云沉着说，“恐怕还是要等到这个项目完成之后，我将猜想作为课题申报上去，说不定到时候能够用上一两年的时间解开这个猜想。”

“你也不能解开？”虽然听上去一儿也不稀奇，但是博涛还是觉得怪怪的。比如说杨-米尔斯存在和质量缺，也是从杨-米尔斯理论中衍生来的问题。但是这两位大佬都没有解决这个问题，就好像是现在的王云提了自己的数论猜想，但是并没有能力去解决这个问题。

“用筛法肯定是解不开的。”王云顺着荣磊的话继续说了去，“至少我也用过筛法，但是本就解不开这个问题，至少，只用筛法肯定是不行的。”

“我不太清楚。”博涛实话实说，作为一个理学的博士，数学肯定是非常好的。但是涉及到关于数学研究的这一块儿，他还真不如数学系的博士。在他面前的，是获得菲尔茨奖的大佬，那就更不用说了。

荣磊坐在博涛的旁边思索了好一会儿时候，这才谨慎的说，“我在来之前用筛法计算过，但是本就解不开。不，应该是本就不能用筛法，我尝试着算了最多只有几个步骤而已，筛法就完全用不去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我学艺不的缘故，但是我琢磨着用筛法肯定是不行的。”荣磊这么认真，还真是其他人第一次看见。

手托腮，“之前在数据的时候，忽然来了一些灵，没想到真的在一个星期的时间将这些东西全都整理了来。”

“这很正常。”王云活动了一自己的脖，端着杯说，“至少，现在我也没有办法解开这个猜想。”

说完话的王云放杯，看向博涛，“你不会以为一个猜想这么容易就能够解开吧？”

“不能够吧。”博涛诧异地看向王云，“我记得你解开杨-米尔斯猜想和N-S方程也就用这个久的时间，怎么你自己提来的猜想，还需要这么久的时间才能够解开。”

“差不多吧。”博涛挠着说，“关键是我很诧异，你在研究我们这个课题的时候，还有空余的时间研究关于数论上的问题。”

“我倒

先是赞叹着说，“解题的思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这种程度还不能解开这个猜想。”

“但是，教授……”荣磊抬起来，目光直视王云，“我用您的定律，倒是算到了这一步。”正说着，荣磊拿一张草稿纸放在茶几上，“这一步是我目前能够到的极限。”

“不是杨-米尔斯猜想还是N-S方程，都是建立在许多人已经过基础的贡献，甚至让我少走了许多的弯路，但是这个猜想不太一样。没有人奠定基础，我能不能解开这个猜想都还不好说呢。”

遑论其他三人本就看不懂，倒是王云拿着草稿纸看了一会儿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