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的课题是什么？”王云看向袁成德说，“你是准备和德利涅教授一起研究，还是个人研究？”

“说什么了？”王云非常好奇德利涅这位大佬究竟会说自己什么。

袁成德微微，“刚大学毕业，和德利涅教授衔接了一，允许我在他那边读研究生。”说这里的时候，袁成德苦笑着说，“我可没有你那样的运气，直接在威腾教授那里直博。”

“这么说起来，我还得谢你咯？”袁成德看了王云一，“谢王教授给了我一个成名的机会。”

“或者是足以让他觉得自己能够研究生毕业的学术成果。”袁成德沉默了一，这才说，“比如说另外一个孪生素数级别的猜想。”

“研究生毕业的条件？”

“已经大学毕业了吧？”王云轻轻地敲着车门说，“已经和德利涅教授说好了？”

“然后你就答应了？”王云想了想说，“这个问题你问过德利涅教授，需要研究多久吗？”

“我大概在研究生阶段会和德利涅教授一起研究几何问题，有可能是巴拿赫空间的质问题。”袁成德看向王云说，“这个问题德利涅教授给我提过，询问我有没有这个兴趣和他一起研究。”

“？？？”不能这样吧，王云愣了一，摸着自己的鼻梁说,“我这不是为了给你们后来的人腾一些地方嘛，否则全都被我给解开了，后来的人凭什么获得名声呢，你说对吧。”

“数学年刊有两篇以上的论文。”袁成德耸了耸肩膀，“一作。”

“不过。”王云沉着说，“你的想法很不错，但是成德我必须提醒你一句，如果能够少去普林斯顿等研究院，就少去那里。至少，那个地方咱们不适合涉足

“说你简直就是一个没有责任心的人。”袁成德摇着说,“原本你研究完了周氏猜想之后，很有可能在半年之直接解开孪生素数猜想的。没想到,你一扭直接跑去用复形解开角谷猜想，彻底抛弃了孪生素数猜想，这个数论上的问题。”袁成德学着德利涅教授的吻说,“就好像是一个渣男。”

“你知德利涅教授说你什么吗？”

王云轻轻敲着车门说，“这么说起来，你的博士课题已经想好了吧。克拉梅尔猜想，是吗？”

“我怎么就这么想一脚把你给踹车门呢？”袁成德嘀咕着说，“对了，王云你记得我的学术报告会一定要来啊。”

“德利涅教授说过，如果快一些需要半年多的时间，如果速度足够慢，大概需要花上两三年的时间。”

其实可以办一场学术报告会。毕竟这也算得上是一个世界级别的成果,尽这个成果其实脱胎于你研究周氏猜想时候的思路。”

“如果我是你，我肯定在解决了孪生素数猜想之后，据解决孪生素数的猜想，一举拿克拉梅尔猜想。”王云笑着说，“但是你觉得自己需要一个缓冲时间，这个缓冲时间，最好不要超过一年的时间，所以你想要先跟着德利涅教授学习一。”

“十月份。”袁成德摸了摸自己的鼻梁。

“什么时候？”王云想了想说，“应该不会是八月份吧，都已经中旬了，我猜测应该是九月份或者是十月份的时候，你要这个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