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恕我没有办法再继续这场游戏。我没有能力拯救任何一个人,但至少我有权利选择不去伤害任何人。”巽看着守门人,目光平静,“我没有足以与您抗衡的武力与学识,我拥有的只有我的这条命――我用我的命发抗议,我要拒绝这场游戏。”
“啊啊,真是不愉快,和者一样的……”
巽倒在血泊中,他竭尽全力地举起手来,终于摸到人偶那漂亮的蓝发丝。他缓慢地将手指发丝,慢慢抚摸。
真宵一,跪坐在地。她只觉世界猛地暗了去,她失去了站起来的力量,过了好半会儿,她才一一爬到了巽的旁边,将巽的脑袋抱怀中,低低地哭泣起来,连自己的被鲜血脏都浑然不觉。
“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还……活着……”
他将铁刺对准斑乳房的一端,缓慢地用尖刺那巨大的肉球之间。斑又一次尖叫起来,她清晰地受到有钝的铁棒在自己的肉里推,终于,铁刺抵达了,从乳房的另一端传了来。
他看向侍立在一旁的浅蓝发丝的人偶,礼貌地请求。
“啧。我就说活人的人偶不好用。”守门人咂嘴,掏衣服里的遥控将一个开关拧到了最大,人偶顿时捂住脑袋蹲在地上惨叫声。
“……太、好,了……”
凛月拿了几铁刺,看着斑那对布满血红鞭痕的,他到脑袋已经变得麻木,既没有痛苦也没有兴奋,有的只是想要快结束游戏的不耐烦。
“玩你的时候,观众都很兴奋,你有发现吗?”
他发狂似的一刀一刀向刺,鲜血像泉一样一一来。他满脸是泪,不断左右摇晃,却不受控制,一直到刀片断裂,匕首怦然落地,他才机械地止住动作,跪倒在地。空的睛没有任何焦,唯独只有泪还在不断淌。
他一挥手臂,刺向自己的脖,女生的尖叫声充斥于耳边。然而,有个人的手却比他的刀还要快。
“请帮我拿一把刀过来。”
“你是……”
巽只到脑袋里有什么亮光一闪而过,他忙是蹲扶住人偶,然而突然之间,人偶猛地扑了上来,夺过了他手里的匕首,狠狠向巽心脏扎去。
“我明白了。”
“不……要……死……”
巽挤尽最后的气息吐这几个字,终于闭上了。
一位轮到的是巽。他已经快要不过气来。越是排在后面的人,就越是难以满足观众刁钻的味。偶像们绞尽脑汁想着酷刑的手段来满足观众,而观众们煽风火,乐得不可开支,烈的恶意压得巽快要崩溃。
“……巽……前……辈……”
人偶听话地照,与HiMERU酷似的面庞致又带着一分稚,更接近他回忆里那个与他一同在理想路上奋斗过的那个少年,让他的心不自觉地变得柔。巽轻轻地从人偶的上接过匕首,却是刀锋一转,对准了自己。
凛月喃喃着,了第二铁刺,又寻找了一个角度刺了去。这么大的肉球,无论多少铁刺都无法填满,焦躁让凛月呼加快。前的人与记忆中的人重叠在一起,不知何时,他了泪。
人偶的双手紧紧握住刀尖,血从破裂的肤里淌来。他那金的睛透着迷茫,仿佛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什么,然而,他的唇还是一张一张地启动,以机械的语气呼唤一个名字。
“您刚刚说如果不愿意的话,代替斑小也是可以的,对吧?”巽近乎哀求地看向守门人。
“你不行。”守门人立拒绝了,“观众对拷打男的兴趣不是很大。”
离自己的,掉到地上还弹了两,而原先是手的分只剩了一个手掌,五个断血肉模糊,不断冒的鲜血中隐约可见森森的白骨。她甚至连笑都要笑不动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巽怔怔地看着守门人,过了一会儿,他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