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还是看他，后来倒是把刑炎看得不自在了。抬笑了问：“怎么了？”

“脱。”

秦放说：“脱衣服。”

“那这又是什么？”

――秦放掌心是刑炎的心，隔着一层疤。疤痕中间有颗星星。

“嗯。”刑炎应他。

刑炎手里还拿着巾，坐在床上个看秦放，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像个小学生。

画风太诡异了，刑炎手里拿着巾不知得怎么回应。

他的视线一直停在刑炎上，那一片片不正常的白烧得秦放睛疼。

“我帮你脱？”秦放挑眉。

秦放指着刑炎的那张床，示意他坐。

秦放叫了他一声：“炎哥。”

里面又响了声，大概十几秒声停了。又过了半分钟，刑炎开了门，把秦放手机拿了来，他上衣服已经穿好了。

刑炎要把衣服穿回去，秦放走了过去，把他衣服抓在手里，又问了一次。

刑炎看着秦放的睛，估计也看秦放的意思了，他紧抿着唇，抬手脱了上的T恤。

刑炎隔了几秒才问他：“等我洗完行么？”

秦放转先走，刑炎没跟着，秦放站在房间门又叫他：“来。”

门里声停了，刑炎问他：“怎么了？”

刑炎没说话，用巾着脸上上的。

秦放一挑眉：“其实你开个门递给我就行了。”

秦放看着刑炎光着的上半，灯开得很足，一切都看得清楚。

秦放了鼻，没答他话，手又往上抬，在刑炎心。

秦放蹲在刑炎面前，看着他睛，问他：“这是什么？”

“……爆炸？”秦放轻声问。

秦放蹲在刑炎面前，手放在他胳膊上，摸了摸那片疤。

秦放说：“我手机忘拿了。”

秦放坐在他自己床上，遥遥看着刑炎，从唇里扔个字来――

他们俩现在的份其实很不适合这样光着半聊这些，姿势也很暧昧。秦放掌心贴在刑炎心，他手心得刑炎心都发颤。如果秦放昨

刑炎上有一片疤。从胳膊到左，有一片不规则的疤。刑炎肤本来就很白，但是疤痕比他原本的肤更白。

“好，你等一。”刑炎在里面说。

秦放声音里都带鼻音了，睛也红了。

“嗯，一个小事故，不严重，你别……担心。”刑炎说得轻描淡写。

秦放转回去的时候刑炎在院里坐着，韩小功上楼了，他像是故意给他们留了很多独时间。很晚了，秦放直接去洗了澡。

刑炎轻叹了气，迈步跟了过去。

“我有事。”秦放说。

“烧的，我组员没调试好设备。”刑炎低声说。既然都脱了也都被看清楚了，刑炎索不再躲，他怕看的本来也不是这个。

刑炎是在他之后去的，大概三分钟之后秦放敲了门。

秦放呼都屏住了，哑声问：“……怎么的？”

这个气氛就有暧昧了，一对曾经的恋人，关着门在一间房里，怎么看也过了。

他摸得刑炎有，其实刑炎介意的本来也不是这个。他往后缩了缩，问：“我能穿上了吗？”

刑炎眨了眨，愣了。

他就得走，学校还多事儿，当时他临时走的，什么都没交代。华桐今天还问了他什么时候回去。

秦放反手关了房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