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发过一条微博，帮韩小功说了句话。之后他微博也淹了，不过秦放本来也不怎么玩，直接就卸载再没上过，不在意这些破事。

秦放竖起眉，韩小功说：“现在都说我变手术了，早就是女的了。还一堆说跟我过的，证实是真的，是不是很有意思。”

营销号很多都场带了节奏，他的瓜料传得遍地都是，以前的杀特照片都成了表包。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料，这些把他埋土里再也翻不了。

秦放不玩了什么觉都没有，他本来也不当回事。但韩小功不一样，那甚至是他的工作。他的生活，他现在的一切，其实都是依靠着网络来的。网络让他变了个人，改变了他原本的生活轨迹。

韩小功以前说过发是他的本钱，现在说剪了是因为用不着了。

“说什么啊，”韩小功往后仰了，半笑不笑的，“说什么也没人信。想骂的那说什么也不会听，不想骂的你不说他也不会信。而且我说什么？我除非脱了拍个视频，不然我怎么证实？拍视频也能说是抠脸，不是我拍的。长一百张嘴都说不动，就脆闭嘴。”

秦放说：“我后来微博卸了，懒得看。”

韩小功还是摇，他扯了跟台阶边砖里钻来的草，说：“我知，很多小姑娘都很辛苦在帮我说话，说不过别人了就骂，好像声音大一就能帮我吵赢了。小姑娘们很可的，也很善良。”

秦放皱了眉：“过段时间？没人会永远记得别人的事。”

秦放过会儿说：“其实还是有很多人在帮你说话，她们不相信那些。想想反正不相关的人说什么也就那么回事，你玩你的。”

秦放问他：“以后不拍照了吗？”

“微博呢？也不要了吗？”

“一半吧，一半信了就走了，或者转跟着骂，觉得瞎了了喜我那么多年，喜了一个烂人。”韩小功手里那草无意识地在手指上绕了几圈，慢慢说话，“还有一半觉得那不是我，或者相信了，但是愿意原谅，也愿意像个小战士一样去保护她们喜的人。”

“可是何必呢，”他说完又淡淡笑了笑，“喜谁都变成了一件很不能说的事，甚至有耻辱。喜了就是愚蠢，没三观，脑残……等等吧。没必要

“要说什么吗？”秦放问。

韩小功笑了声说：“那彩的你都错过了。”

本来就没签公司没有团队，他的微博就是他自己玩的，所以到了这个时候后也不会有人撑，早就有很多人看他不顺。他人气太了，又不跟人合作，这时候很多同行都想把他踩死。

韩小功摇：“会的，过不去。而且我也不想再玩了。而且怎么玩，总有人想让我消失，这是我始终没说话，我如果说了只会更惨，这就是个套。”

“不拍了。”

秦放拧着眉，骂了一声“傻”。

韩小功说：“要不了了啊，废了。”

他说：“以前每次洗都烦，也烦，还要经常个营养什么的保持光泽度。那时候就想等我不拍照了就剪了，留够了。但剪完还是后悔了，觉少东西。”

其实秦放看得来他是很依赖的。拍照，发照片，和粉丝聊聊天，这就是他的生活，但现在都断了。

“对啊，喜你的那些都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