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型的关系,两个人的伏得很低。车座不大,所以他们坐得很紧,完全贴在一起,秦放的小腹贴着刑炎的腰,他几乎是完完全全把刑炎扣在了怀里。
秦放现在已经无暇顾及兄弟肉不肉疼了,所有神经都亢奋起来,肾上素飙升,跟着刑炎直奔外环了市区。直行的时候像是上要踩风飞起来,过弯总觉得膝盖即将要贴地,连人带车一起平趟过去。
摩托载人上不了速,秦放本不知他们是在往哪走,可能刑炎也不知。他们又回到了最初那样,不问前路,不知去向。刑炎载着他在底穿行,秦放闭上,此时此刻这种从灵魂深开始的震和冲击,只有刑炎能给。
倒也不是订不着,无非就是新款等了太久太久了,提前订了好几个月,第一批就想上手,好容易盼来了让兄弟拿去泡汉了。
怪不得刑炎更喜摩托,确实比起现在这种觉,侉还是不够刺激。
“没,”秦放对他笑,“信你。既然都上了你车就没什么怕的,换个人我也本不会上。”
。
跑了多远,跑了多久,这些都不知,中间加了两次油,回到市区的时候天都要黑了。一个午的时间秦放想了很多东西,但又觉得脑里一直是空的。
“所以这就不是你的车,没缘分。”冯哲不当回事,“再订一个呗,订不着吱声,我给你找渠。”
这种滋味让人享受,上瘾。
赛车级的东西,力本不敢加足,给个一档就够瞬间消失在视线里了。排气的白烟还没散尽,车已经看不见了。
他从车上来,摘了盔,脑门上有汗,他长长地呼了气说:“到了。”
刑炎也摘了盔,秦放又从他睛里看到了未散尽的光。他问秦放:“今天怕了没有?”
程东长长叹了气:“他俩拿我车耍帅。”
又一个弯,膝盖好像已经刮了地,秦放闭着睛,胳膊紧扣刑炎的腰,在某一瞬间脑里突然有神经震颤,他的指尖无意识在刑炎腹动两。
“我摸都还没摸过,”程东还是叹气,“今早过来是我第一次上手。”
“别不要脸,”冯哲看完闹才甘心走,边走边说,“那是人家的车,没给你钱啊?”
秦放从兜里摸钥匙开了大门,示意刑炎骑去。刑炎行去,找了空地停车,了钥匙。
在这种绝对的亢奋中,秦放竟然很幻地受到了刑炎的度,他的温度像是隔着衣服传了来,炽,手。
风、天空、路,和前的人,这就是秦放能知到的所有,他的整个世界就仅剩这些东西,此外一无所有。
摩托不是谁都敢坐的,赛车上路秒杀一切机动车,跑车也跑不过他们,刺激的同时也伴随着风险,但秦放了解刑炎,也相
轰鸣响彻耳际,它把他们和这个世界隔离了,巨大的噪音同时也是绝对的安静――
直到最后秦放让刑炎停在了旧城区郊外的一个小院门前。
市区里跑不动,车速起不来,秦放于是在后给刑炎指路,到了路提前指方向。刑炎不问他们要去哪,他俩从来开始就没交,彼此一句话都没说过。
也就是秦放要,换其他任何一个人程东无论如何不能给,没这么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