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郑叙前面的态度就都解释得通了。

        他也很难吧？

        她越是这么调，郑青川越是笃定，这一定是郑叙说的。

        郑青川此时还没有彻底从错愕中回过神来，意识反问：“可是，你又是怎么知的？”

        但是这一次，郑青川却看到了他平静的外表，那纠结而挣扎的心。

        他依然不愿意相信舅舅跟这件事有关系，但是即便不提许辉航，光是江秋秋提到的那些关键节，就能明显看这个项目问题的原因。

        郑青川的目光深沉了起来，透过前挡玻璃看向不远的郑叙。

        郑叙还是跟平时一样，神淡淡的样。

        这是唯一的解释，江秋秋不可能知郑氏的事，而唯一可能告诉她，还知得这么详细的，只能是郑叙。

        “可是我舅舅，他不可能……”这是江秋秋给的名单里最让郑青川震惊的，那可是他舅舅，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人。

        郑青川神变幻：“郑叙不让你说？”

        江秋秋：“我听说这个项目很复杂，不怎么样，你要加油哦。”

        但是郑叙不计前嫌，依然委婉地透过江秋秋来给他传递消息，为了顾全他的面，才让江秋秋不准说是谁说的。

        很多事以前只是没有刻意去注意，真的细想来，就会发现，许辉航说的话，其实是有很多漏的。

        但是话说到一半，他却又停了来。

        郑青川深深了一气，低声对江秋秋说：“你去告诉郑

        她没有直接说许辉航一定有问题，只是让郑青川一起查一查，这个说法确实要容易接受得多，就像她说的，如果许辉航没过，郑青川完全可以还他清白。

        尤其自己持要手之后，郑叙还说他会帮自己，只是自己先为主觉得郑叙在阻拦自己，还叫嚣不要他帮忙。

        江秋秋没有说破，只：“什么意思你去查了不就知了吗？”

        这一，江秋秋已经想好怎么应对了，她神秘脸：“秘密。”

        郑叙是不想让他为难吧。

        不是许辉航对江秋秋充满偏见的评价，还是郑叙打算离开郑氏和颐景资本合作的事，或者是他这段时间和郑叙相的滴滴。

        “可能不可能，你自己查过不就知了？”江秋秋，“如果你觉得不可能，那就好好查，给他一个清白咯。”

        他脸上微微错愕之：“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郑叙真的……太用心良苦了。

        他想起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与他过往认知不相符的事。

        郑青川已经能预见到，这个案将会是怎么样的腥风血雨，而郑叙把这些消息都没有保留地告诉了他。

        江秋秋非常诚实地摇：“不是。”

        江秋秋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意味深长地说：“我们前面拉过勾勾了，我说的话你不可以告诉任何人，包括郑叙。”

        郑青川却自行有了解读：“是不是郑叙告诉你的？”

        郑青川片刻之间，已经在心里把事的经过推理得清清楚楚。

瓜，他虽然对公司的事不大清楚，但也是从小听着这些长大的，光听到这几个节，就意识到这些可能是什么了。

        如果江秋秋说的是真的，这件事真的跟他舅舅有关，那就难怪郑叙不肯让他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