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凛走上前去,朝砚台里倒了,拿起墨条开始磨墨,眸光却看向了她笔的那张纸。
不行,决要避开话本里所写的事,我韩凛是正人君,表妹又那么在乎礼节,我绝不会在成亲之前动她一分一毫。
“小珠儿,墨汁不够了,再帮我磨儿吧。”云慕卿没有回,往常这个时辰没有别人来,只有她和丫鬟作伴。
莫非她已经看过了?
云慕卿的屋里已经掌了灯,散发的黄晕,姑娘执笔写字的倩影印在窗上,旁边摆着一束鲜花,颇有几分诗画意。
韩决走后,韩凛也懒得趴着了,起到后花园溜达一圈,边走边想着表妹的事。
韩决扑哧一乐:“大哥,我就知你有办法,肯帮我。一般人想当个衙门里的捕都很难,别说是东侍卫了。我怎么可能嫌弃呢,只要太殿不嫌弃我就行。”
男人心里咚咚地敲起了鼓,如果表妹真的看过了,又敷衍自己说没看,那再加上她说的那些话。她岂不是真的相信了话本里面的容,在怀疑自己人品不好。
想到这些,韩凛连晚饭都顾不上吃,大步走向榭。
韩凛倒一凉气,脚步有些凌乱了。表妹一向诚实,如今竟撒起了谎,况不妙呀。
然而此刻,心急火燎的男人并没有这份雅兴欣赏,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去,朝门的小珠儿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轻手轻脚地走门去。
“表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姑娘
想到表妹桌上那一本话本,韩凛心中突然一动。以表妹看书的格,不可能放着一本新书不看,先跑去摘花呀。
云慕卿看到桌上撒来的墨汁,这才发现磨墨的手筋骨分明、刚劲有力,并不是小珠儿的小肉手。
上面写着:表哥启眸,看着家中熟悉的罗汉床、长榻,方才想起表妹已离去。
夏夜的凉风一,把心的燥散,韩凛完全沉静来,突然想起一事。还好刚才没有表白,那话本上不就是这么写的么,表哥佯装受伤,让表妹帮忙上药,趁机抱着人家表白。后来把人堵在墙角,势地夺走了人家的初吻。
这他娘的是谁写的话本?怎么把自己心中所想猜的一清二楚。
韩凛手上一抖,墨汁洒在了桌上。
的女眷往南面逃,家里老人和妹妹们都毫发无损,你的很好。只是,要安排官职就没那么容易了。我可以去找太殿说说,若想一就给你安排个有品阶的官员,只怕不容易。若是到东当个侍卫,可能还差不多,你可嫌弃?”
果然,表妹已经看过那本话本了,这是在写受吗?
韩决喜笑颜开:“好,我一定好好,我不懂的地方,大哥多提我就是了。”
韩凛抬手拍拍弟弟肩膀,鼓励:“咱们一起在赵家义学习字学武,虽然太与你私交不多,但也算一起长大。留你个侍卫应该没有问题,只是以后就靠你自己了。你一定要当好这份差,慢慢往上提,从最基础的银甲军起,练好武功,争取提个小队长。若以后太再选近卫,若你能选上就更好了,把太交给的差事办好几桩,事漂亮了,自然会得到提。东应该是提最快的地方,将来殿继任大统之后,你作为东来的嫡系前途更是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