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楚钰压低声音：“欺师灭祖的事你都敢，你不是疯了是什么？之前为了师父交给我的任务没法跟你直说，现在这些心里话我都能告诉你了。”

“你怎么知一定没结果？”她随问了句。

容楚钰神复杂地望着她：“陆师，昨天晚上……你好像没有回房间。”

容楚钰了气说：“正常人都能想到吧？你和师叔……你们怎么可能有好结果？到了最后你们无非就两条路可走，要么你们比金，一起成为众矢之的，遭人唾弃。要么玄尘师叔飞升天界，你们的事除了师父和我无人知晓，师你竹篮打一场空。”

陆沉音挥剑的动作顿住，侧目看着她：“怎么？”

“我去找你来着。”她如实，“想和说说心里话，但你不在。我等了久，你一直没回来。我有担心，就放开神识去找你，没放开多远，就被玄尘君的结界给打了回来。”

“师父这样想才是真的亏欠了我。”

陆沉音仰起脸，眉认真：“我是心甘愿的，我们都是开心的，这就足够了。”

得，没有真的肌肤相亲，就不算是过什么。

陆沉音笑了笑，好像完全没把这话放在心上。

陆沉音没否认，也没承认，剑缓缓挥了几。

陆沉音客气地：“容师妹早。”

再后来的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陆沉音略过不提，只：“反正不如何，我都不会停来的。如果我现在停来了，就真的什么都不剩，只是一场空了。”

她沉片刻：“你们昨夜在一起吧。”

陆沉音到的时候，容楚钰已经练完一套剑法了。

宿修宁微微皱眉，面复杂，陆沉音抬手抚平他眉心的褶皱，想到两人成长于不同的世界，对这些事的理念并不一致，便也不过多勉。

后山。

“陆师早。”她主动打招呼。

陆沉音剑的动作顿了顿，慢慢望向了她。

她说完便去练剑了，宿修宁目送她，直到再也看不见半影。

“陆师。”她不理她，容楚钰并不气馁，她起走过来，认真地跟她说，“我觉得你真是疯了。”

她诚恳：“你这是在冒天之大不韪，没有结果的。”

她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姗姗来迟的陆师，叹了气，靠坐到了一边的石上。

陆沉音仔细想了想，：“你说得没错，确实是很难有好结果。”

她拉着容楚钰一起坐到一边的石上，笑着说：“我记得刚拜师父门的时候，就有不少人来跟我说过类似的话。我那时听得耳朵长茧，本来还没有这份心，偏偏因为他们的话生了逆反心理，很好奇我的师父该是什么样，才让他们如此害怕忌讳。至于后来……”

她走了不久，赤月君便上山拜访了，宿修宁掌心亮起华光，正殿转间便明洁净起来，昨夜也好，今晨也好，所有的暧昧气息全都因此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