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陆沉音好奇,“怎么了?”
“为师现在就能替你实现。”
她忍不住想,如果当时夏槿苏没有离开青玄宗,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
宿修宁听明白了:“你想放花灯?”
他脸有些苍白,衬得唇越发红,夜幕之,白绸中若隐若现的一张脸冷冷如月,朗朗若星。
说到这,他忽然牵起了陆沉音的手,陆沉音心了一,紧张地看了看周围。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在人前大大方方的牵手,过去可能也有过,但都有这样那样的原因,和现在是不同的。
“固然她可能不必与鬼修扯上关系,但或许会在宗门里犯更大的错。”
陆沉音安静来,只见他闭上双,右手抬起,白光在他手心莹莹动,像抓满了漂亮的白萤火虫。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夏槿苏如果留在青玄宗,也会不
陆沉音笑了笑,轻声说:“师父知他们在什么吗?”
宿修宁本不需要开询问,就知她心里在苦恼什么。
陆沉音看得神,等宿修宁喊她回神的时候,她还没想明白他这是在什么。
陆沉音反握住他的手柔声说:“今天应该是花朝节,他们在放花灯,在花灯上写今年的愿望,再将灯放到河里,花灯顺而,花神就能看见他们的愿望。”
难得看到宿修宁如此直男的一面,陆沉音忍不住笑开了,这个笑自然轻松,宿修宁见她总算不再因夏家的事心事重重了,竟有些“松了气”的觉。
陆沉音惊讶地望向他,隔着白绸与他对视。
其实大家放花灯,也不是真的完全为了实现愿望。
宿修宁的幂篱虽将他的脸挡得严严实实,但他神识在,并不影响视。
宿修宁轻声:“你等等。”
停了停,宿修宁牵着她走到一棵相对安静的大树,他缓缓拉开幂篱的白绸,于月与陆沉音四目相对。
宿修宁牵着她的手带她离开,眨间两人便到了城郊外的河边。
他扫了扫河边的人,弧度轻微地摇了摇。
她错了吗?
走夏家大门,上幂篱,宿修宁语气缓慢,不疾不徐地开了。
不过……
陆沉音望向他。
陆沉音后知后觉地发现,今天好像是界的花朝节,城郊河边挤满了男女老少,他们几乎人人手里都拿着一盏花灯,兴冲冲地往河里放。
陆沉音:“……”
陆沉音刚要,就听他说:“不必了,你有什么愿望,告诉为师即可。”
“在青玄宗犯的大错,就不仅仅是夏家人遭殃那么简单。”宿修宁立于街灯之,柔的火光为他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淡淡的,中和了清冷凛冽的剑修寒意,“生灵涂炭,是可以料定的结果。”
他将幂篱的白绸交叠在一起,半孔隙都没留,路人完全看不到他的脸。
“以夏槿苏的格,即便当初她留在了青玄宗,如今也不会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