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陆沉音抹了抹泪,想笑,却又笑不来。
陆沉音心里挂念着他的,想到他用那么重要的机会换来了白檀的生机,白檀还有问题,她便愧疚极了。
她快步跟上他,江雪衣站在赤月君边,本想和她说话,也不得不重新闭上嘴。
宿修宁突然停脚步,陆沉音一时没注意,直接撞到了他背上,鼻尖酸疼,泪都来了。
赤月君轻咳一声:“当然了,为师的雪衣也非常,我敢打包票,整个修真界除了玄尘君之外你是最棒的,加油,你可以的。”
她不该忘记的,之前不是告诉过自己不能再忘记,不能再多想吗?
她慢慢放了自己捂着睛的手,抬眸和他近在咫尺的双对视。
优雅:“再说了,有玄尘君在这,谁又看得见被衬成一把土的他呢?”
像是为了证明她没说错话一样,她前脚刚走,赤月君后脚就带着江雪衣现了。
从师父命他带弟前往明心山秘境,他在寻幽山法阵见到她的第一开始,一切就不一样了。
他声线低沉,清泠如初化的雪泉,听得人耳畔清凉,心旷神怡。
“……师父若不想告诉弟,那就不告诉吧。”
陆沉音垂了,他们靠得那么近,让她产生一种她被他着在意着的觉,以至于差又忘记了自己只是个徒弟的份。
她的声音里有藏不住的担忧。
“师父。”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您到底怎么了?”
看见这对师徒,宿修宁的神有些冷漠,他转走,又想起陆沉音,垂眸睨了一她腰间的玉埙,微微抿唇:“随我来。”
说完这话,嘉容楼主再未迟疑,召飞行法,也不回地走了。
江雪衣扫了他一,神凉凉的。
宿修宁静静看了她一会,低低说:“我没事。”
他应该是不喜她的。但也只是应该。
他不该太在意她的,也不该太在意她的态度,他们之间的婚约是假的,或快或慢,总会解除,她不喜他,不会成为他的妻,他的侣,他不该拿侣份要的事来要求她。
“怎么了?”
她觉到他的手放在她肩上,没有要拿开的意思。
“伤心了?”赤月君闲闲说。
青玄峰上,陆沉音快步跟着宿修宁,问他:“师父的到底怎么回事?嘉容楼主肯定不是随便说那些话的,是不是之前在明心山留的伤势还没痊愈?还是师父修炼了岔?”
宿修宁立刻转过,双手放在她肩上,弯腰靠近她的脸查看她的况。
江雪衣缄默不语。
江雪衣没理会他的鼓励,他望着青玄峰的方向,想到陆沉音走之前甚至都没看他一,就觉得那种被疏忽的觉,既新鲜又涩然。
“你要早些习惯女修们见了玄尘君就走不动路这件事。”赤月君以过来人的气说,“毕竟客观条件摆在那,便是为师每次见了玄尘君都要惊艳一番,你师娘当年第一次见到他,也是惊为天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