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谷的时候,她差一亲了他,他跟她说,这样不对。
“替你疗伤,有什么不对?”
她闭上睛,任凭自己就这么靠在他怀里,过了许久才慢慢:“怎么抱着都可以吗?”
属于男人的手指缓缓落在锁骨的地方,陆沉音突然开:“师父,这样对吗?”
宿修宁瞳孔缩了缩,声音微微发:“别乱动。”
陆沉音顿了顿,只着单薄的肚兜伸手臂环住了他的腰,紧贴着他的膛,她上最柔的地方与他瘦括的膛相贴,宿修宁恍惚了一瞬,完全忘记了继续疗伤。
现在他这样就是对的吗?
肩膀上的伤很快愈合,留淡淡的粉印,宿修宁的手收回,陆沉音还没来得及松一气,他的目光便落在了她锁骨的位置。
陆沉音努力想要撑住,不要倒在他上,可他已经张开手臂接住了她,将她轻轻揽在怀中,像抱着什么易碎的瓷,小心而珍重。
他声音轻缓,语速平常,一字一句结合起来,当真是光风霁月。
这是个非常的位置,往上是她的脸,她专注的眸,往……是被碧清荷肚兜包裹着的绵绵起伏。
“锁骨的伤势有些严重,骨断了,接骨和驱气时会有些疼,你若忍不住……”
她又笑了一,有些失落:“师父不用
“这样也可以?”
可她跑不掉,他一句“别乱动”,她便当真一动不动了。
那现在呢?
陆沉音问了一声,声音低得好似呢喃。
宿修宁停了停,很轻地“嗯”了一声。
此时此刻,陆沉音鼻息间全是属于他上的寒梅香气。
他睫羽轻动,侧脸清冽如玉,轻抿的薄唇红如胭脂,一双琉璃般的睛若渡清花,剔透清泠得仿佛能滴来。
如果他的手指没有停在她锁骨之上,左右来回摩挲,那就更有说服力了。
宿修宁闻言,只手指顿了顿,面半异都无。
宿修宁抿了抿唇,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神挣扎了几许,脸变得有些苍白,间翻涌着血腥气。他将这些忍耐去,声音低哑:“可以。”
陆沉音的确在乱动,她有些紧张,说不的焦虑,她心得特别快,恨不得上站起来逃跑,再这样去她好像就要死在这里了。
宿修宁方才所有的复杂想都在这一刻消失不见了,他变得和以前一样平静,在她的注视堪称温柔的用剑气为她疗伤。
陆沉音的心声震耳聋,她闭了闭,想推开他,结束这场仿佛凌迟一样的疗伤。
上。
陆沉音却松开了他,后撤,自嘲地望着他说:“我明白了,师父在可怜我。”她低看看自己遍鳞伤的样,“师父觉得我是因为您才被尊针对,受了这么多伤,所以很自责?”
宿修宁低沉而富有磁的声音就在她,“可以抱着我。”
可就在她抬手的时候,伤传来剧烈的疼痛,她低一声,一,便朝他歪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