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抬起,视线定在男人薄而红的唇上,脑海中依稀记起平日里这双唇总是冷冷淡淡毫无波澜起伏地说一些话,便想要仔细尝尝它的味,是否也和它发的声音一般冷淡。
“不行……”她突然推开了宿修宁,息着说,“师父,不对劲,你如今越是用修为帮我压制毒,它越是发作得厉害。”
陆沉音很想告诉他,她好些了。
宿修宁的手紧贴着陆沉音的背,在输灵力的同时,可以清晰觉到她背起伏的线条。
陆沉音整个人扑在他上,他何曾与人这般姿态过,一时愣住了。
“求你了师父,帮帮我……”
“师父。”陆沉音使劲抓着宿修宁的领,总是在上不容侵犯的男人此刻被她抓得衣衫不整,仪态冶艳,她定定看着他,声音沙哑,“师父不要用修为帮我压制毒……你伤还没全好,不能这样。”
宿修宁只来得及唤她一声,便被她压倒在床上。
宿修宁眉紧蹙地望着她,他本没注意到他的领已经被她扯开了,如今大片大片的膛暴在她前,陆沉音本来就在艰难维持清醒,此刻看见这一幕,视线掠过他冷白的锁骨,那上面还有她方才咬过的红痕。
“帮帮我。”
陆沉音的声音哽咽而魅惑,人趴在他上,脸埋在他颈间轻嗅着。
“师父,师伯给的是什么解药啊,怎么又发作了,我明明有好好调息好好修炼的……”她红着睛仰看他,紧紧抓住他的衣领,煎熬,“师父,好难受啊,真的好难受。”
的锁骨,他僵了僵,听见她带着哭腔开了。
宿修宁偏开躲避,抬手想要推开她,但手腕被她抓住,使劲在了床上。
可她说不来。
渐渐的,陆沉音上的药力告诉她,不能再仅仅止步于简单的碰了,她仿佛被控制了一样,睛都泛起了淡淡的红光,唇上越发肆意,甚至趁着宿修宁失神惊讶的瞬间,撬开他的牙齿,侵了
“沉音?”
到了这个时候她还在担心他,宿修宁皱了皱眉,稍微低,柔顺乌黑的长发垂落来,带着凉意扫过陆沉音的脸颊,她轻轻一颤,脱力地整个靠在他上。
“为师没事。”宿修宁低声,“你好些了吗?”
她是真的没有好,反而更难受了。
宿修宁浑僵,他睁大了睛,接近茶的眸闪耀着动人的光泽。他的手腕还被她着,整个人被迫承受着她的亲吻。他一白衣早就凌乱不堪,轻纱长袍不知何时被褪掉了,腰间玉带被扯开,锦衫半敞,墨发凌乱,气息冷沉而急促,这副画面,说不的凌。
仿佛有一团烈火从陆沉音的烧起来,她理智尽数消退,人直接扑了他怀中。
这样想着,她便低了,重重地吻上了他的唇。
陆沉音喃喃的低语像有神力一般,当真让宿修宁怔在那没有再动作。
他耳边回着陆沉音可怜极了的哀婉声音,不自觉垂和她对视,正撞她泛红的桃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