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檀，开始说正事儿：“明日一早前往明心山秘境，你们五个会先。”他停了停，神沉沉地看着陆沉音，“沉音师妹排在其他四人之前，第一个去。”

略顿，他主要是看着落霞：“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没必要和机缘过不去，没必要和变过不去，陆沉音在心里这样跟自己说。

不到明天就吃完了。”落霞隐忍地把零嘴收乾坤袋。

陆沉音拍掉手上的残渣，：“当然。”

“什么？？？”落霞激动起来，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白师叔说得是我想的那个江雪衣吗？”

白檀的声音自门外传来：“是怕吃完了才收起来吗？我还以为你是怕我也来分你的‘宝贝’。”

脑海中浮现宿修宁说让她第一个秘境时的模样，她使劲闭了闭，低声：“我没有经验，第一个去恐怕不妥，不然还是换其他人先去吧。”

次日一早，白檀带着青玄宗弟御剑来到明心山秘境外。

房门没关，陆沉音和落霞就坐在门不远的桌边，只要稍稍一望就能看见站在门外的白檀。

白檀慢慢：“这世上难不成还有第二个江雪衣？”

“我可以来吗？”他很礼貌地询问。

白檀说：“那就好，不过你的结界对隔的人意义不大。”他侧了侧，歪着问，“隔住的是离谷的江雪衣，你们是知的吧？”

白檀走来，很守礼地站在离她们有段距离的地方，他抬手将陆沉音布的结界牢固了一，又加了几层，之后才笑着说：“这样才保险。”

他话音落，落霞便羡慕地“哇”了一声，陆沉音倒没什么开心的，她反而被白檀的话勾起了不好的回忆。

落霞不自觉抓住了陆沉音的衣袖，她喃喃：“我们居然和江雪衣住隔，我以为飞仙门会安排蒋师和他住隔呢，这样也好联络啊是不是……”

白檀，最后看了她们一，嘱咐她们早休息养足神，这才离开。

“师。”落霞总算记得在外要叫陆沉音什么了，“你觉

落霞有些心虚，她偷瞄了一陆沉音，陆沉音说：“没有，师兄放心，我们一来就布了结界。”

宿修宁传音嘱咐了白檀？陆沉音放在膝盖上的手紧了紧，不自觉抓紧了宽大的衣袖。

要让陆沉音来看，明心山海是不的，比她上辈爬过的那些山低多了，但这座山给人一种很怪异的觉，一山中，仿佛连空气都粘稠了起来，仅仅是呼吐纳都很不自在。

白檀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轻声说：“但这是师叔的意思，他特意传音嘱咐了我。”他思索了一，“若你实在不想……不妨和师叔商量一？”

她过了一会才摇摇：“不用了。”她垂，“那我就第一个吧。”

站在院门外，白檀再次检查了结界，又望了一隔，嘴角勾起习以为常的弧度，笑意却不曾达到底。

陆沉音没说这个，她只问白檀：“师兄过来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