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劳烦师兄帮我准备些东西。”
木簪。
“沉音无父无母,既我门,这些东西理应我来为她
但是……算了,不该以常理来论他的,他从来不是能以常理来论的男人。
宿修宁表淡淡地说:“想请师兄帮我办件事。”
“什么东西?”
他没什么表变化,但轻轻了。
陆沉音最后看了他,转离去。
“它不是断了吗?”陆沉音愣了愣,伸手拿起来,仔细检查了,确实是完好无损。
“今天怎么有兴致找我?”玄灵君拢了拢白发问。
宿修宁言平静,波澜不惊,似乎都不觉得自己说这话有什么不对。
宿修宁没看她,云淡风轻地说了句:“你去见白檀,也不见你十分在意这些。”
玄灵君讶异:“你找我办事,倒是难得。”
宿修宁再次将目光落在她纤合度的背影上,上扫,确实是儿首饰都没有。
“那……我先回去了?”陆沉音迟疑了瞬,开告辞。
“为师将它复原了。”宿修宁放茶杯,如玉的双手,甚至比瓷白的茶杯更净温。
但那样的记忆,已经太过久远了。
“女儿家的首饰和日常用品。”
宿修宁这样想着,抬手化了镜,玄灵君的脸很快现在镜那边。
确实难得的。宿修宁是个无无求的人,大多时候都在青玄峰上闭关,有分时间甚至是闭死关。他没什么需要的东西,也就不需要和别人交际沟通,时间长,个人待得久了,人就变得愈发沉默。其实他刚开始记事的时候,人还是有些活泼的。
若是其他男人,说这样句话,联系上前后语境,很难不让人猜想是不是有些吃醋。
宿修宁自然不会拒绝,他扬了扬手,示意她自便。
宿修宁看了她,他好看的睛注视着她的时候,陆沉音很难不微微神。
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真是想太多了,宿修宁这辈要找侣,怕是比让他纡尊降贵给门弟们坐来讲讲剑更难。
她去见了白檀,拿了些东西回来,那里面会否有首饰?
玄灵君得承认,他第时间有些想歪了,以为自己这师弟终于铁树开花,要找侣了,但又想不什么样的人才得上他,也猜不到他能接到什么女修。
年轻弟之间关系好,互送礼,倒也不错。
“我去见白檀师兄,路上没遇上什么人。”陆沉音摸了摸发,“而且我绾发了,虽然没东西可以固定,只是打了‘结’,但也没像在山上时那么随意。”
陆沉音阖了阖,不着痕迹地打量了神平淡的宿修宁,他应该只是随说,并没什么深意在里面,她的心却被这样句简单的话搅乱了。
陆沉音紧了手里的簪,不知想到了什么,失笑:“那师父可帮了我大忙了,我就这簪,正愁着它坏了该怎么梳呢,若师父不帮我复原,只有你我在山上的时候还好,若是去见人,怕是要给师父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