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迟疑地又吃了颗,伤慢慢像是要结痂,可还没真的结痂,就又次裂开了。
他神专注,薄唇如剑刃,如玉不染尘的双手化柔和的清光笼罩着她全,陆沉音只觉痛意立刻减少了七分,哪怕没撩开衣服看,也能知到上的伤在愈合。
她好像也的确是被麻醉了,明知不应该,不合礼数,还是错不开视线地望着他。
坦白说,陆沉音目前的状况真的说不上好,上的伤又开始冒血了,满屋都是血腥味,她自己闻起来都很重,更别说宿修宁了。
陆沉音愣了愣才说:“原来是这样。”
“对不起。”
动作勉地将衣带拉好,随意扯了扯领,陆沉音了气,走到门边将门打开。
但没安全多久,宿修宁很快说:“坐到我面前来。”
她坐在他旁边的椅上,两人之间隔着张不大不小的桌,距离很安全。
陆沉音飞快地瞟了他,顺从地搬了椅坐到他面前。
“师父有事儿吗?”她仰起问。
宿修宁站在门外,他如凛冬冷月的双睛落在她上,静静看了会,神不动毫厘:“剑的剑气里有气,续源丹对这类伤无效。”
虽然只是个模糊不清的影,但不妨碍她看那是谁。
全是仗着如今练气四层的微薄修为。
“为师替你疗伤。”
这样想着,她衣衫不整地翻白檀之前给的续源丹,满怀希冀地吃了颗,再低去观察伤,伤倒是有慢慢止血,可更多效果却是没了。
坐在椅上,费力地解开衣带,低看了看手臂和前的伤,剑的剑气锐利无比,她上无数伤都是开肉绽,狰狞极了。
宿修宁的神看起来有些严肃,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上,她的神却不由自主落在他脸上。到了此刻,他依然没什么过多表,除了严肃、认真之类的,再也看不别的。
陆沉音缓缓转过,注视着他落座于另把椅上,眨了眨,关好门走了过去。
很突然的,宿修宁说了这么三个字,听得陆沉音惊愕怔愣。
她张想说什么,但宿修宁先开了。
宿修宁何
“你说什么?”她没什么血的唇微微开合,声音轻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门在这时候被敲响,陆沉音艰难地投去视线,看见了倒映在门上的修长影。
他那双睛是真的好看,如蕴山河星月,光溢彩,深邃攫魂。看着这双睛,让人本记不起去疼了,效果堪比麻醉。
他也不等她回答,直接越过她了房间。
她脸很难看,因为疼痛而了不少冷汗,上白的衣裙几乎被血洇透,宿修宁的视线始终定在她上,等她坐好之后,便立刻开始给她疗伤。
鲜血不断涌来,陆沉音自己看着都觉得吓人,但其实疼也没很疼,大概是疼习惯了,没什么觉了?
这二次伤害直接让陆沉音疼得闷哼声,她半趴在旁的桌上,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