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摸上了他的大,他熟稔地拿了一个柔的垫给我,我将垫垫在了他的尾椎,调侃地问他:“老司机?”
房门撞上了门框发沉闷的声响,他的手熟练地开始脱我上的衣服,我在最初的呆愣之后,也开始脱他的衣服。
我想了想,伸了手,想要替他帮助一,但伸过去的手却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
“以前都是在女人,”他动了动上,让自己趟得更舒服些,他的双自动分开,压成了一个几乎平行的M形,隐秘的在双间若隐若现,“现在的
他脸上虚假的微笑终于破灭,了几分真实的冷,他说:“你还没来。”
我的心中萌生了一个荒谬的想法,这想法迅速膨大,挤得我心里莫名的怜悯和酸涩,我缓慢地了。
我没什么惊讶的绪,这一天的经历跌宕起伏,到最后我莫名多了个男朋友,还是个没的,好像也无法让我的绪产生任何的波动。
我疑惑地看着他,才发现他此刻的脸上带着笑,却像是层层包裹的面。
从门的玄关到卧室的床铺,我们的衣服散落了一地,卧室柔和的床灯被扭亮,我的后背抵靠在了床褥上,我们都擅长于接吻,并没有小书中那种接吻到无法呼的形现,但他松开了我的嘴唇,我们彼此神交互,但无法从中互通心意。
“你能接着去么?”他的眉间没有一丝一毫的羞赧和逃避,像是只是问一个普通问题。
我居临地看着他,`在他的大深,深深地了一气:“你想让我你?”
我的手指勾到了他的边缘,像他对待我的一样,扯碎了他上最后一层遮掩,前的景象直接映帘,比预想得要好一些,但’的像是全都被清理净了,这让伤疤显得极为明显——他的`没有,生理上应该也几乎没有可能起来了。
我叹了气,单手扶住了他的腰,在他没有反抗的前提轻而易举地将他反压在了。
可惜了——我想要的东西,你一个也给不了。
他低垂着睑,用和之前威胁我的时候一样漫不经心的语气问我:“听说过古代的太监么?”
他的手指勾起了我的边缘,一秒我的被扯成了碎片,半的`暴在空气中,他恶劣地用手弹了弹,像是在评估它的尺寸和形状。
我略略低,发现他的还是十分平静,平静到有些不可思议,在刚刚的互扒衣服的过程中,他上还存留着一条西和里的,腰带已经被我,但极为合,愣是没被我扒来。
“来吧,”他的睛一直看着我,一个宽厚的手掌摸过了我的后脑勺,“过了今晚,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他松开了牵制住我的手,他说:“我算是个太监了,两边没,我想试试男人,所以找到了你。”
“我不知,”我坦白地回答了他,我是真的不知,我的手指很稳地开始解他上的拉链,他的被我扯到了面,了白的,的前端有一快凸起,相比正常男人来说,却小了很多,“我得看看。”
于是我反问了他一句:“你希望我继续脱你的衣服,同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