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杂mao小贱猫,你不pei叫这个名字!
布兜兜张牙舞爪。
颂然一把扣住了狂怒中的布兜兜,询问贺致远的意见:“你觉得这名字好听吗?”
“好听。”贺致远微笑着diantou,“你取的名字都好听。”
于是,小狸花得到了一个新名字:布袋袋,同时也得到了一个不共dai天的宿敌:布兜兜。
布袋袋真的太小了,医生说它最多两个月大,而且营养不良,发育迟缓。相比之xia,布兜兜足足五岁,重达十二斤,一屁gu能把布袋袋坐死。布袋袋聪明机灵,打不过,躲得过,天天沿着墙gen走路,左看右看侦测敌qing,被追狠了就一溜儿钻jin沙发底,气得大mao团zi连连tiao脚,隔三差五跑来颂然这儿找安wei。
“喵喵喵!”
小王八dan欺负我,你领回来的,你zuo主!
颂然一yan就看穿了它:“明明是你欺负人家,我可看在yan里的。”
布兜兜搬救兵失败,赶不走小王八dan,心里委屈极了,萎靡地在沙发上团成一团,连香penpen的猫罐tou都懒得吃了。
谁也没想到的是,这样的日zi过了还不到两个月,布袋袋居然反客为主,开始欺负布兜兜了。
众所周知,布偶猫生xing温和,chang胃脆弱,ti型虽然大只,攻击力却不qiang。而狸花猫作为土生土长的田园混血,占尽wu种优势,shen手矫捷,反应迅速,在野外杀鼠杀鸟一击见血。最重要的是,狸花猫的chang胃耐受力极qiang,吃什么xi收什么。它被颂然好吃好喝地伺候了两个月,长chu肌肉,养好筋骨,就开始反攻布兜兜了。
这天深夜,当颂然与贺先生唇she2交缠地从卧室吻到客厅,准备在沙发上gan1dian儿什么坏事的时候,黑暗中一xiazi闪过四只绿莹莹的yan睛,吓得颂然鸟都ruan了。
贺先生开了灯,沙发上的景象暴lou无遗――布袋袋压在布兜兜shen上,死死叼住了布兜兜的颈mao,而布兜兜在xia面拼命挣扎,呜呜低叫。
“它,它俩……在gan1嘛?”
颂然目瞪kou呆。
贺先生说:“大概和我们一样吧。”
“哎呀。”颂然羞涩地靠在了贺先生的xiongkou,“它们好不要脸啊。”
贺先生:“……”
指桑骂槐,有dian厉害。
当然,所谓“和我们一样”只是戏谑的说法,考虑到布袋袋与布兜兜都是公猫,xing别相同,贺先生与颂然没有把它俩的行为定义为“交媾”,而是定义为一种抢地盘的“打斗”。
布兜兜有冤无chu1诉。
它望着布袋袋尾巴底xia那两个越来越壮观的mao球,还有偶尔探chutou来一窥世间的粉se丁丁,只觉得菊花瑟瑟发抖。这段时间,为了遮挡菊花,哪怕是吃了再mei味的鸡肉罐tou、晒了再温nuan的太阳、被摸得再shen心舒畅,它也不敢翘尾巴。
夜晚,它听着主卧里传chu的浪dang呻yin,看着角落里一双危险的绿yan睛,gan到mao发倒竖、浑shen阴寒。
贺先生与颂然第一次决定正视两只猫的“打斗”问题,是在收养布袋袋的第三个月。
那天阳光明朗,温度适宜,布布在幼儿园上学,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非常适合来一场无节cao2的鸳鸯偷huan。夫夫俩在沙发上酣畅激战,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