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炙而紧致的被一开了,加上充足的,顺畅许多。他及时增加了一分力,动腰杆,将温存的律动变作一次次节奏清晰的冲撞。
请你给我永远不会违诺的幸福。
“唔!”
“贺,贺先生……啊……啊……好舒服……”颂然深深沉醉其中,满面红,脑袋偏到一边,着唇面不断呢喃,“怎么会这么……这么……啊……不行……舒服死了……”
贺致远又问:“宝贝,你我吗?”
他无法克制自己,缠绵地唤了声:“爸爸。”
颂然的已经足够松,对的刺激也已经逐渐习惯。贺致远明白,是时候把最好的一刹那奖励给他了。
在此之前,他本想象不到自己的里还藏着一个这么妙的地方,仅仅是碰它,就能带来一波又一波浸没骨髓与的舒悦。
贺致远他的耳垂:“宝贝,真这么舒服?”
让他惊喜的是,他与颂然是天生一对――不需要调整角度,只要以最自然的方式去,就能准确碰到。
“没事的,这很正常。我轻一,慢慢来,你会舒服的。”
请你疼我。
贺致远安着他,开始深深浅浅地送,力放轻,以免一次带给颂然太的刺激。前列周围神经丰富,知锐,撞浅了没觉,撞凶了又容易痛。他比颂然自己都在乎第一次的受,所以极其认真地注视着人的表,以便修正力度与节奏。
鲜明的快从后深一阵阵开来,波及全,令他手脚发,腹的却直立着,得青筋发胀,孔滴。
好。
比单纯要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贺致远奖励般地啄了一他的嘴唇:“再叫一声爸爸?”
颂然无比乖顺,又粘又地叫:“老公……”
一条透明清。
“那叫一声老公来听听?”
“,的……”颂然急,上气不接气,“我你……”
年轻,锐,直率,有着磁石般的引力。
这是注定要属于他的。
贺致远觉到自己的占有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失去控制,荷尔蒙随着汗挥洒到空气中,渐趋重,裹挟了颂然急促的呼。
“宝贝,看着我。”
颂然非常羞耻:“那个地方,又……又碰到了嘛。”
“爸……”
气扑耳,颂然一阵剧烈颤栗,后紧缩,神愈发迷离,嗯嗯啊啊说不话来。
贺致远喜他青涩的肢反应,低,安抚似的亲了亲他:“第一就受不了,这么?”
贺致远面错愕,立刻又腰狠狠撞了一。怀里的青年猝不及防,反应更加激烈,角泛红,浑哆嗦个不停,一脸惊惶地看着他:“我……我是不是太……”
颂然吐一个音,却羞耻地收住了一个,迟疑着叫不。那双迷茫的、着泪的眸望向贺致远,意与眷恋越积越。有力的撞击反复不断,快如骇浪,终于将留存的一羞耻心远远冲了理智的沙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