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觉?”
他颤抖着回答:“舒……舒服。”
“啊!”
贺致远受到了的狠缩:“碰到了?”
颂然起先屏气、聚力、咬唇,试图抵御那种烧心的瘙,不一会儿力气耗尽了,只能仰面在床上大大气,两敞开,阴指天,一的唾与吻痕,里意弥漫。
他顺着颂然的小腹往吻,慢慢靠近了间。颂然呼蓦地一窒,只觉命被的裹住了,一刹那舒得灵魂窍,同时会阴受到了手掌摩,酸酸涨涨的,那滋味简直难以言喻。
贺致远笑:“看来……我还需要吻别的地方。”
贺致远问他:“舒服么?”
这是实话,又又的,仿佛每个孔都产生了觉。
他活像油锅里的一尾鱼,挣来挣去差给自己翻个面儿煎匀了,良久消停来,双目放空,愣愣地望着天花板,着气说:“我不了,真
刚才那个……是什么?
十秒钟后,他对此完全没有怀疑了――鲜明的酸胀吞没了他,一浪过一浪,汹涌骇人。贺致远那一好像直接在他心上,脊髓大约是连了一漏电的线,噼里啪啦一阵火花激闪,从后腰到脑全被电麻了,除了快,别的什么觉都不剩了。
就在他稍稍放松的时候,一手指沾着陡然了来。
他腰剧颤,失声叫了来,倏然睁,极其恐慌地看着贺致远。
贺致远问他,顺带又送一手指。
贺致远的手指越越深,合着小幅度的送,将一涂开在。颂然本心其实并不抗拒,努力调整着呼,适应异侵的觉,慢慢让自己放松了来。
贺致远见那淡红的小都快缩得看不见了,温声安他:“别怕,放轻松。”
“不行不行,太刺激了……啊啊!”颂然蹬一阵哭叫,“会的……真的会的……停,停一……嗯啊……”
颂然揪住了的床单,闭着睛描述说:“嗯,有涨,还的……你的手指在里面动……不过,不过好像没有那种……我在网上看到的,会特别舒服的……那种……啊!”
他本能地缩紧括约肌,却反而咬住了的手指――开了门,再想拒客,那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他许多年没被人抱过了,更别说这种程度的亲密接,每寸肤都相当于,一就哆嗦,鸡疙瘩泛起一大片。贺致远却没停,握着颂然的命当令箭,把他浑上仔仔细细了个遍,甚至分开双,在了一串红痕。
唔……!这里!”颂然惊叫起来,扭着腰躲闪,命那儿力忽然一紧,他立刻不敢动了,慌张地求饶,“别……别啊,好的。”
颂然迟疑地:“好……好像是吧……”
然后他听到了屉被拉开的声音,接着,有什么微凉而粘稠的涂抹在了间。他腰一抖,意识绷紧了肉――那地方到底不是天然用来的,他骨里还有些抗拒,一想到要被侵,心就本能地紧张。
颂然放松不来,可怜巴巴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