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林徽真将林徽末拽到了广天殿旁的小树林里。
他这么好的神会看不来蚊包和红斑,不,是吻痕之间的区别?
像这种亲都亲了,可能抱也都抱了的况,要是他哥不是认真地以成亲为目的而是耍氓,让他们亲的娘亲知了,他娘就能抄起大棒打断他哥的第三条。
不过,既然他哥想要装傻,作为一个贴心的好弟弟,他就装作不知就好了。嘿,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等他哥任务归来的,要是再不说,他就直接告到娘那里。
林徽真示意林徽末矮些,而后整个人扒在林徽末的上,非得要凑在他耳边说话。
杨毓忻:心。
林徽真眨巴着睛,表面应是,心中对他哥拿来的借嗤之以鼻。
“喝啊……”林徽真扑腾着手脚被林徽末拽了来,一脸怨念。他刚想说什么,忽然眨了一睛,抬手指着林徽末的颈侧,“喝啊,乃波轰了一块。”
【哥啊,你脖红了一块。】
微清珣神不动,安于歌一脸“我就知”,反倒是一旁的霍君悦一脸愤怒地瞪向杨毓忻,太过分了!怎么能对需要细心呵护的人如此鲁!
然而,令林徽末惊讶的是,这还没完。
看来他嫂的人选差不多定来了。
“有什么话直接说就行。”林徽末面无表地训斥。
当他是三岁小娃娃地骗吗!
林徽末一脸无语地看着他弟弟左顾右盼认真地将附近侦查了一个遍才转过看向他,究竟什么大事竟然这般小心翼翼。
【等,哥,我有话要说。】
毫不怜惜地将他弟弟往扒拉,林徽末耳廓泛红,面无表地:“有话直接说,咬什么耳朵。”
杨毓忻看向微清珣,以他从前的,这类的邀战他是从不理会,直到有人不知死活地犯在他手上了,他才会亲手解决了对方,且从不留。
林徽末的一僵,这破习惯,怎么跟阿忻一个德!
“嗷……”
“得,喝,我要话要索。”
林徽末看都没看杨毓忻一就跟他弟走到一边去了。
蚊?
依他看,十有八-九是个漂亮小留的。
林徽末霍地抬手捂住了颈侧,而后一脸淡定地放手,淡淡:“没什么,天机殿的蚊有些多,没留神,被咬了几。”而后促,“有什么话直说就行。”
不过,看在他家阿末见到这个女人却始终目不斜视的份上,他允她一次也无妨。
微清珣重复:“请赐教。”
这两天的好心登时削减了大半,杨毓忻面无表地看向微清珣,毫无怜香惜玉的心思——而微清珣这类女修,也从不稀罕别人的怜香惜玉——冰冷而又直白地:“不自量力。”
旁观第一女动手削尊时的英姿——虽然微清珣不见得能打过杨毓忻——但临行前就这么一时间,他还有话跟他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