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末?”
“玄机师兄应该不会拿门弟的安危儿戏,再者,这一回随行的长老就是杨兄,想来师兄自有成算。”
“嘶!”
微清珣和安于歌有些古怪但是异常和谐的对话在继续。
“筑基后期。”
杨毓忻瞥了一林徽真,想了想,从纳戒中摸来一个玉瓶扔给林徽真,:“上一颗。”
安于歌摇了摇,笑:“杨兄三个月前来天华门的时候已是元婴中期,清珣可不是他的对手。”
迎面就是自家小弟泪光一脸扭曲的模样,刚走阵法的林徽末一愣,忙走过来,掰开林徽真的嘴就往里瞧,“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咬到了自己的?”
“摸事。”林徽真顺从地张着嘴让他哥检查,他从小差不多是林徽末带大的,虽然年幼换布那会儿简直黑历史,但也让林徽真习惯他哥各种摆。
林徽真快快地挣开他哥的手,后退两步,站定,大着,义正言辞地:“摸事,箫伤恶已。”而后迅速打招呼,“样喝好。”
只见到光芒一闪,有两人从阵中走。
“对,他现在是玄机师兄的亲传弟。”
忽然,两人同时停了话,同时看向问天石旁的传送阵。
“多、多谢师。”
林徽真仰看着一清冷的白衣人,一颗男儿心忽地啪嚓一声碎成了无数。
再一次领会微清珣动作中的真意,安于歌冲林徽真解释:“你师在鼓励你好好修炼。”
垂眸看向林徽末,微清珣抬手,抚了抚林徽真的发。
噙着泪,张着嘴,林徽真完全没有压力,但当他目光一瞥,先是见到微清珣清冷平静的面容,又不小心瞄到杨毓忻淡淡望过来的神,林徽真顿时就“咳咳”起来,一激动,被呛到了。
林徽真这会儿正因为微清珣轻抚他这种充满“慈”的动作而抑郁不已,对始作俑者罪魁祸首恨得牙,用力磨牙仿佛正在啃着某尊的肉,却不想,一抬,正见到被他腹诽诅咒的人现在前——
比我当年了不少。”
尊坑我!
原著没有扯淡,的第一女果然没有掺半分,可是!微清珣为什么那么那么那么!而他为什么倒霉地被尊着提早筑基,以至于卡在这么让男人悲愤的度!!
林徽真角泪花涌,咬到了,痛痛痛!
方才看到微清珣的时候,林徽真只顾着激动了。直到微清珣这一摸,林徽真陡然意识到他们之间宛如天堑一般的差距,那一瞬间,他对杨毓忻的怨念几乎冲破了天际。
“为何在此?”
微清珣眸倏地一厉,低声:“杨毓忻。”
“徽真听说这一回天机殿会派他哥哥,说什么也要提前见他一面。”
林徽真手忙脚乱地接过玉瓶,一脸的惊讶。还没等他动手,就见林徽末劈手将玉瓶夺到手中,面无表地:“你杨哥的丹药,是能随便吃的吗。”
林徽真的中一片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