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鞭本就能补肾壮阳,而寒山羊非其他羊类牲畜可比,这功效妥妥能翻上十倍有余。再加上他挑来的那几位草药亦有类似的功效,结果效果再翻倍。
要是阿忻能……
提也罢。
扫了一桌上摆着的,外加那两坛酒,上没有什么怪异之……等等,!
在杨毓忻陪着随便几筷,剩都是给林徽末各种递肉递汤,酒酣饭饱,林徽末就觉不对劲了。
林徽末先将玄机告知他外宗门任务的事一说,杨毓忻无所谓地。这种林徽末外的任务,即使天华门没有加上他的名字,他也会主动跟去。
林徽末越来越放松。
杨毓忻轻声促。
酒杯停在唇边,林徽末吃得眸弯弯的桃花中忽然一片呆滞。
“哦。”林徽末舀起一勺送到中,睛一亮,旋即微微眯起。
他得防着那些个不知羞耻给他家阿末送花的女人,也得防备着外不知哪里冒来的野花杂草。
好喝!
桌上摆着的都是他心所好,甘醇酒又是那么得合心意,再加上前的人垂眸低笑的时候简直在戳他的心肝,林徽末完全忘记了这个人本不是需要呵护的柔弱人,而是凶残起来他本压不住的人花。
林徽末回,却见屋中央摆着的丹炉盖掀起,杨毓忻正拿着木制汤勺从丹炉里舀汤。
忽然,另一种香气袭来。
“怎么了,阿末?”杨毓忻关切地问,心里却在慢悠悠地微笑。
林徽末没留意,阿忻总不会害他。一连喝了两碗汤,烤羊片好放在一旁的碟上,酒满上。
林徽末冲到烤架一旁的桌,他凝视着桌上摆着的两坛酒,手掌轻轻抚摸一黑釉陶瓷酒坛光的表面,脉脉。
不忘在汤碗里放一把汤匙,杨毓忻将汤递给林徽末,嘱咐:“别急着喝酒,先喝碗汤。”
他不可能这么禽兽,那么……
默默接过汤碗,林徽末低声了声谢,然后用汤匙慢慢搅动着乳白的汤,有些神思不属。
阿忻真是太贤惠啦――!!
林徽末的目光缓缓落在对面杨毓忻的上,好想推倒……等等,他不可能这么禽兽。
“快喝吧,再不喝汤就凉了。”
这回,他正好借着长老的名用特权,将他和阿末分在一个房间里。
林徽末慢吞吞地喝汤,连同汤里的菜和肉一同吃。他嚼着汤里的“肉”,特殊,是羊筋吗?
林徽末没有说话,他慢慢地坐直,左压在右上。翘着有些僵的二郎。他很想回答一个没什么,但那仿佛就团他腹的火焰却越烧越旺,本坐不住了。
林徽末没有接,只看着一白衣,无垢尘和庖厨烟火气半也不搭的杨毓忻,忍不住慨――长相好,修为,会炼也会炼丹,会酿酒会菜也会一手包办生活中所有的大小事,那么温柔贤惠……明明那么完,偏偏在床笫之间却是如此凶残,让人承受不来。